“你这个人,真的是。。。。。。。。。”
“是什麽?”姜盈画仰头看着应咨,疑惑道。
他今儿化了妆面,眉心的红痣被金色的花钿掩住,皮肤被阳光照过时非常清透灵动,眼皮上也泛着淡淡的肉粉,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露出里面荷色的舌尖。
“。。。。。。。。没什麽。”应咨再一次被姜盈画的唇吸引,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碰一碰,但又怕破坏了原本的美感,只能悬在空中,欲碰不碰:
“你的唇。。。。。。。。”
“嗯?”姜盈画歪了歪套袋,脑後的流苏轻轻晃动,看见应咨盯着自己的嘴不放,于是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
“我今儿用了夫君给我买的口脂。”
他说:“是用玫瑰花汁淘了蒸的,可香可香了,不信夫君你闻。”
言罢,他便跪在坐垫上,仰头凑过去,让应咨更加清楚地看着他的唇。
应咨呼吸微滞,下意识伸出手,按住姜盈画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但坐垫位置本来就小,姜盈画整个人跪在上面,马车一转弯,他就失了平衡,下意识往後倒,被应咨接住,因为惯性扑进了应咨的怀里——
他的唇不其然地擦过应咨的脸,最後在应咨的嘴角重重落下。
应咨:“。。。。。。。。。。。”
姜盈画:“。。。。。。。。。”
他似乎没有料到会发生是这样的意外,愣愣地攀着应咨的肩膀,浑身僵硬,傻傻地看着应咨嘴角被他亲出来的一抹红色,不知所措。
应咨猛地推开他,双眸不知何时已经变的漆黑无比,像是汹涌着浓郁的黑雾。
他抓住姜盈画的手腕,猛地将其按在车厢上。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姜盈画後背撞在车厢上,莫名有些疼,但又不敢喊出声,只能仰起头,愣愣地看着应咨跪在坐垫上,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俯身凑了过来。
夫君的睫毛,好黑好长。。。。。。。。
看着应咨逐渐放大的脸,还有瞳仁里倒映出的自己呆滞的表情,姜盈画虽然被按住了手腕,动弹不得,但却并不害怕,却还有心情去欣赏应咨的脸,再度被应咨俊秀的容貌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应咨垂头看着发痴的呆傻兔子,心想这傻兔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自己,自己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去他大爷的,这是他的妻子,他和他之间本来就是应该亲密无间的,他之前到底在忍些什麽?
思及此,应咨猛地低头,想要去尝一尝姜盈画的唇,却听姜盈画忽然开了口,道:
“夫君,你是觉得我的口脂漂亮,想要近一点看吗?”
他看着应咨的脸,疑惑道:
“你不用这样按着我。。。。。。。。我凑近点就是了。”
言罢,他凑过去,和应咨四目相对:
“夫君看清了吗?”
应咨:“。。。。。。。。。。”
他滚了滚喉结,声音喑哑低沉:
“。。。。。。。看清了。”
他微微侧过脸,正想在姜盈画的唇上亲一下,姜盈画却又忽然开了口:
“夫君,你的声音好哑,是感染风寒了吗?”
他一句话就让应咨小腹刚刚燃起的火如同被冷水浇灭,兴致全无:
“你看看,叫你早上不要光着膀子练剑,现在着凉了吧,嗓子都哑了。”
应咨:“。。。。。。。。。。”
他简直无语,一秒破功,看着姜盈画无辜的脸,无力地垂下头,将额头抵在了姜盈画的肩膀上。
姜盈画看着应咨靠着他丶似乎有些兴致缺缺的恹恹模样,还以为应咨是被自己说中了,有些忧心忡忡地抱住了应咨,拍了拍他的背,道:
“不怕不怕,下次我们不光着膀子练剑了。”
他用力抱紧应咨,用自己的体温给应咨取暖:
“夫君,你现在还冷吗?”
应咨:“我现在,心有点冷。”
“啊?”姜盈画一愣,片刻後更加紧张起来,松开应咨的身体,用额头去试应咨的体温,有些担忧:
“我第一次听说人感染风寒会心冷。。。。。。夫君,你可能病的有些重。”
应咨伸出手,捏了捏姜盈画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