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弈:“就。。。。。。。。。。好?”
应琏:“最新的。。。。。。。。。。碧螺春?”
靠!
军营里哪有什麽最新的碧螺春?
别说茶,有水喝就不错了!
应琏微微的有些嫉妒了。
应琏想,他长这麽大,哥哥就从来没有这麽关心他过!
从来都是任由他自生自灭的!
他刚来校练场时,也才八九岁,当时周围的兵将戏耍他,找了比他年纪还大三岁的人比相扑。
当时应琏输了,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大哭,应咨也没有过来安慰他,不仅和别人一起看热闹,还一边笑,一边让他憋住不许哭。
现在嫂子来了,哥不仅让嫂子跟着,还让人给嫂子撑伞奉茶!
太不公平了!
应咨没意识到应琏的心理失衡,看着和弈,轻轻挑眉:
“没有?”
和弈擦擦汗:“有的,我去买,我去买。”
言罢,他叫人来,将应咨的吩咐又传达下去。
没多久,就有人拿着伞和椅子过来,放在姜盈画身边,还有人蹲在姜盈画身边,给他捶腿。
见姜盈画安顿好了,应咨这才放下心来,转过头对应琏道:
“来。”
应琏心中一紧,随即点了点头。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足尖轻点,飞身近前,擡手在应咨的头顶劈下。
应咨看也不看,擡手挡去。
剑撞击在一起,发出“铮”的响动,姜盈画被吓了一跳,立刻坐直身体,手放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围场中心的应咨和应琏。
他从小在闺阁中长大,几时见过这番真刀真枪的打斗,眼看着应咨和应琏的剑锋交错,速度快的他几乎要看不清。
剑尖几次擦过应咨和应琏的脖颈丶心脏等要害处,似乎下一秒,彼此就要置对方于死地。
姜盈画看的心脏发颤,掌心出汗,眼皮几乎不敢眨动,生怕一个没看住,应咨就受伤了。
剑花在空中挥舞,几乎要快出残影,姜盈画的瞳仁微微颤动,眸子里倒映出应咨在空中飞舞的衣摆。
因为姜盈画喜欢,所以应咨穿了一件宽大的天蓝色直襟长袍。长袍庄重有馀但利落不足,衣摆和袖口都会拉长,导致应咨出剑时有些拖泥带水,挥剑时外行看起来美则美矣,但内行人都能看出来这力道都不够,有时候衣摆甩过来时,剑锋甚至还偏掉了——
应咨还是不太适应这种衣服。
见姜盈画紧张,一旁蹲着给他捶腿的小侍仰头笑道:
“世子妃不必担忧。”
他说:“世子殿下功力深厚,不会受伤的。”
话音刚落,姜盈画还未应声,一阵撕拉声传来,下一秒,应琏的剑就穿过应咨的袖口,直冲应咨的心脏而去。
应咨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视线先落在了被剑锋划破的衣服上,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应琏的剑刺过来了,擡手格挡。
应琏的剑被顺势弹开,剑尖不慎划过应咨的脸,在他的眼下不到一寸处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夫君!”
姜盈画登时急了,几乎是想也不想,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踢起裙摆急匆匆冲过来,
“你没事吧!”
应咨见状急了:“别过来!”
可他话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