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他这边侧身的动作太大,引起了楚袂的主意:
“怎麽了?”
姜盈画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应咨就开了口:
“母亲,姜盈画说他吃完了。”
“啊?”楚袂吃惊道:“盈儿怎麽今日吃这麽少啊。”
夫君开了口,姜盈画不好当衆驳他的面子,只能尴尬地笑笑:
“今早,没有什麽胃口。”
“也罢,我们也都差不多吃完了,就都撤了吧。”姜盈画本来就来得迟,吃饭又注意举动端庄,所以慢吞吞的,不似应咨和应琏在军中呆过,吃饭那叫一个快。
他压根没吃饱饭,又不敢说,只能睁睁地看着饭菜都被撤走,欲哭无泪。
等送走婆母和主君,姜盈画才直起身,转头对应咨道:
“夫君为何要说我吃完了。”
他气鼓鼓,像个小河豚:
“我明明没有吃完的。”
“你该清减清减些了。”
应咨负手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垂眸淡淡道:
“给自己找点事做,别一整天就知道和母亲告我的状。”
“我没!”姜盈画生气了:“我才没有和母亲告状!”
“那母亲为何知道我晚上没有宿在你处?”应咨问。
“我哪里知道嘛。”姜盈画委屈地鼻子都皱了起来:
“你冤枉我!”
他说:“你还踩我的披帛!不让我吃饭!”
应咨不仅没有怕姜盈画的控诉,更没有丝毫心虚,像是上学时候揪了前桌小辫子被当场抓住却还死不承认的男生。
他甚至还悠悠然看了一眼姜盈画,旋即嘴角微勾,像是被姜盈画的控诉逗笑,但那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很快就消失了:
“踩你的披帛又如何?”
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将姜盈画逼至椅边。
看着应咨逐渐放大的英俊脸庞,姜盈画心脏扑通扑通跳动起来,一时不查,脚後跟被绊倒,一屁股坐下,有点摔懵了。
“怎麽,你又要去找母亲给你主持公道吗?”
应咨一脚踩住姜盈画的裙子,不让姜盈画动:
“来,你试试看。”
姜盈画不服气,扑腾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裙子被踩住,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只能一头栽进应咨的怀里。
“投怀送抱。”应咨扶着他的手臂,挑眉道:“我不喜欢这麽主动的双儿。”
姜盈画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没有把它从应咨的脚下“解救”成功,又听见应咨倒打一耙,说他投怀送抱,急的擡起头来,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委屈的,喃喃道: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我。”
“嗯。”应咨和他对视,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但掌心仍旧牢牢扶着姜盈画的手臂,不让怀中纤细的身躯失去平衡再次摔倒:
“我就这样欺负你,你又能拿我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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