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地冲温亦枫频频眨眼,希望那二臂小子不会将他们俩上树掏鸟窝把老乡家五十年的老梨树树枝踩断丶和村里小孩玩摔炮把家养猛禽大鹅吓到发疯咬人丶去夜市撸串遇到精神小夥打架上前围观,结果有人漂了三次的金灿灿黄毛太过醒目,他俩被当成了同夥一起扭送去了派出所的事在他叔面前老实交代了。
收到温寻串供暗示的温亦枫被对方笑里藏刀的威胁吓得挪开眼,靠在手臂上的脸微微下沉,手指也在他叔的注视之下不自在地挠着後脖颈。
“啊?嗯嗯,我和她之间什麽都没发生。”
“……”
温淮川相当无语。
这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吗?
算了,不管是侄子还是老婆,这两个小东西全部都精准遗传到了大哥满嘴跑火车的本领,温淮川就当温亦枫的用词水平也与常人不同了。
餐厅的空调温度似乎打得有点过分高了,温淮川脱掉了一直裹紧身体的大衣,也侧过头冲着温寻眯眯眼微笑。
“那你们都做了什麽好事?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是因为温淮川守了一个月空闺吗?温寻觉得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在外一向克己复礼的男人居然当着侄子的面馋她嘴巴?看向她的眼神简直瘆人,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她溺死在蜜罐里。
而馀光的最下方,似乎也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向她的大腿缓慢迫近,温寻歪着脑袋,悄悄往另一侧挪了挪。
她才不要当着温亦枫这个二臂小子的面和自己老公玩偷情!要是被发现了搞不好会被议论一辈子!
“做了什麽好事你不知道吗?我记得我每天都把工作日报抄送发展中心温淮川副总的呀?”
温寻躲他,她还一脸心虚地躲他。
温淮川低头瞄了眼扑空的掌心,这是被避嫌了……他们之间是需要避嫌的关系吗……?
“日报太冰冷,我想听你亲口说。”
“哈…”
就因为没有给他摸大腿,所以连询问工作都开始撒起娇了?温寻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她勾住温淮川的小腿,一屁股滑回了原位,也主动牵住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哎呀,吃饭的时候可以不说工作吗?不要剥削劳动力啊小温总!不过我可以跟你讲讲我日报里没写的部分,我告诉你哦,温亦枫是个可塑之才!这小子可能干了!调研的数据是他统计出来的!你记得去董事长面前夸夸他!不能让我一个人被董事长夸夸!他也有功劳的!”
“够了!”随着温寻的话音落地,餐桌另一头的温亦枫红着脸,一拳头捶在了桌面上,低着脑袋气鼓鼓地耸起了肩膀。
“怎麽了这是?”温寻也懵了。
“有意思吗?”
“啊?”
“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温亦枫擡起头,泪眼汪汪,“请你不要再一副闪闪发光的样子,不要再让我动摇了!”
温寻:【_】
温淮川:【▼m▼】
(二臂小子,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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