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虽然虚掩着,但离病床还有一段距离,二人自认为探讨地很小心,可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的对话不仅让屋内的温岘听到了,温岘的音量也突然恢复健康时的状态,能让二人隔着门听得一清二楚。
温竺山快步折返回病房,温岘就靠坐在病床上,两眼无神地目视前方。
“是不是看温寻年纪小,让她占了股份大头不服气?”
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洪亮太多,温竺山心口一坠。
“哪有哪有?没有的事。”吴剑猫着腰站到了病床边,安抚起了老领导的情绪。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做的那些事,这阵子擅自转我的股权也好,借我名义偷偷行贿也好,不都是看我温岘没有後代,趁机钻空子吗?我告诉你,我温岘有後代,温寻就是我的後代!”
吴剑愁眉苦脸望向温岘,“您说什麽呐,我怎麽可能做那种事呢?”
“我早就知道了,你拿名义上的股份去骗贷养副业的事我也知道,你儿子从俱乐部捞油水的事我也知道,你姑爷带球员嫖娼的事我也知道。”
“好了好了,您躺着,这些事我会调查的,别操心了。”
哪怕一旁的温竺山多次阻挠,温岘依旧是一意孤行,痛斥起了那些难辨真假的信息。
“哼,以前那是我没精力计较,现在我孩子能干干净净地接管,你们一个也别想造反!”
也许,温岘说得都是真的,吴剑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书生气的脸瞬间涨红。
温竺山一直认为吴剑是个没主见的人,总是点头哈腰,一脸心虚。但此刻吴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要将温岘的馀命捏碎填埋。
“干干净净?那小姑娘可不干净啊,要不是私生活又脏又乱,裸照传得满天飞,股东们能抗议?被绑架都是活该的!”
“吴剑,你给我闭嘴。”
耳光落在吴剑脸上时,温竺山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于仁慈。
“我说错了吗?没有吧?反正你们温家人接下来肯定要对付我了,那我还……”
吴剑的话终止在了心率监测仪发出警报的那一刻,温竺山将掐死他的想法收回了心里。
现在拿他开涮没意义,往後有的是时间清算,连同人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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