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两人就被一股力拉开,两人愤怒看向一旁的人,江驰风面无表情地把陆景灼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塞了一杯热茶到他手里。
本来是来喝酒放松的,没料到还能看到一出兄弟结拜的好戏。
陆景灼原本被打断的愤怒情绪在看到江驰风脸的那一刻都消了个干净,他呆呆望着面前的人忍不住用手挑了下江驰风的下巴:“帅哥,谈不谈恋爱?”
江驰风坐在他面前,一只手绕到陆景灼脑袋後面轻轻按住随後往前一凑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谈。”
被这麽一亲陆景灼脑子便完全处于放空状态,酒精上脑,他盯着江驰风的唇,鬼使神差地凑上去亲了一下,是软的,陆景灼想。
时语被虞雪扛到了沙发上,此刻正呼呼大睡,彭月虽然也喝了不少,但她没那两人喝的多,此刻还算清醒。
凌晨两点,几人才散夥,虞雪和彭月扛着时语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江驰风则带陆景灼回家。
陆景灼是真的喝多了,江驰风拦了辆出租车他非不坐,自己不坐就算了还拦着车门不让江驰风坐。
江驰风只好朝司机说抱歉放人家走,晚风吹在身上并不算太冷,凌晨车都很少了,头顶路灯投下明亮的光,陆景灼站在灯下看向面前的人伸出手:“背我。”
江驰风站到他面前,结果这人没等人家站稳就跳到了人家背上,得亏江驰风下盘稳,不然这会儿两人都倒地上了。
江驰风背着醉鬼陆景灼走在路上,背上的人还不老实,一会儿吹江驰风头发,一会儿闻江驰风脖颈,一会儿又咬江驰风耳朵,简直可恶至极。
江驰风给气笑了,路过一座拱桥时江驰风停下脚步威胁他:“再闹把你丢下去喂鲨鱼。”
闻言,陆景灼双手卡住江驰风脖子:“你试试,我把你一起带下去。”
好吧,和醉鬼根本讲不了道理。
走了快一小时江驰风才把醉鬼陆景灼背到家,到了後面背上的人睡着了,江驰风也清静了一阵。
江驰风把人轻放在床上,帮他脱去多馀的衣物用温水给人全身上下擦了一遍才在他旁边躺下。
凌晨五点,江驰风沉入梦乡。
清晨初升的太阳被窗帘挡在窗外,暖意却还是透了进来,陆景灼醒来时脑袋还有点疼,偏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杯身上贴了张便利贴——醒了先喝点牛奶,不舒服就再睡会儿。
陆景灼拿过杯子一饮而尽,脑袋还是有点晕,陆景灼重新窝回被子里,等他真正清醒时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他起身下床洗漱,走到客厅一看,没人。
他掏出手机给江驰风打电话,响了四五声後那头接起来,柔和的声音传来:“醒了?”
陆景灼“嗯”了声,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哪儿?”
江驰风:“在外面买点东西,你饿了点个外卖,我马上回。”
陆景灼:“哦,好吧,那你早点回来啊。”
电话那头江驰风笑了一声“嗯。”
挂断电话後陆景灼转回卧室把书包里的作业全部拿出来放到客厅茶几上後才捞起手机点外卖。
他其实没有特别想吃的,随便点了份粥就提笔写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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