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逼三人:“……”
“今晚教你。”
陆景灼笑笑:“好。”
两人你浓我浓了好一会儿才挂了视频,既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的林然有点想跳了。
他扒了口饭忽然看向时语:“最近怎麽没看见你和女朋友出来玩儿?”
时语苦着脸:“她今年高三了,要备战高考,我现在也就在周六那天能和她见见面,虽然见面了也是陪她预习复习,不过这样我也很满足了。”
林然“哦”一声:“高考啊,那确实很重要。”
三人边吃饭边聊天,从天聊到地,从古聊到今,从热恋期聊到异地恋……
说到这儿陆景灼就有话说了,一周後就是江驰风的生日,他想送点什麽给江驰风寄过去,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他想请两人出个主意。
时语鬼点子最多:“手表,香水,耳机,游戏机,手链,打火机,双肩包,玩偶,牙刷,键盘……”
陆景灼沉默几秒後看向林然,林然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他又没给男朋友或者女朋友送过礼物,他怎麽知道送什麽好?
林然认真想了想,最後得出一个结论——江驰风什麽也不差,把自己送过去就好了。
想是这样想,但他没说出来,这不是废话吗?
“要不,写情书?你们这麽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想说的,把想对江驰风说的话写下来然後寄给他,虽然有点土,但也确实浪漫啊。”林然真心建议。
时语激动地插进来:“对对对!就买一些常用的东西和信一起寄过去,把信放在最下面,上面放一些常用的东西,最好再铺一层花瓣哈哈哈哈……”
时语自己给自己说兴奋了止不住的狂笑,陆景灼和林然默默往旁边挪了去。
时语好不容易止住笑,三人结账出了饭店。
要死不死,迎面撞上同样来吃饭的馀尤,他自己一个人,身旁没有同行的夥伴,换作以前三个人可能还会看他可怜陪他一起,现在只想离这个神经病远一点。
馀尤不意外地看向他们最终目光定格在陆景灼身上:“好巧。”
陆景灼懒得理他,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三人走後,馀尤转过身目光如毒蛇一般紧紧缠在陆景灼身上。
活了这麽久,他第一次见到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如此相像,第一眼见到陆景灼时他还有些恍惚,好像站在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日思夜想最後狠心抛弃自己的好哥哥。
记挂着江驰风的生日,晚上放学後陆景灼飞速奔回家打开电脑上网查了一下适合送给男生的生日礼物,一溜串看过去和今天时语说的差不多一样。
陆景灼挑了几样看着靠谱的记下,随後下楼买了一些信纸,打开一看,信纸面上印着几片银杏。
陆景灼看着几片银杏扯了下嘴角,不知道他送给江驰风那束银杏花怎麽样了。
陆景灼起身洗完澡後早早睡下了。
次日,外面下了点小雨,陆景灼把信纸装到包里早早到教室,教室里只有两三个人,陆景灼坐在开始研究这一封情书该怎麽写。
陆大少爷从没追过人,对于情话什麽的也一窍不通,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江吃驰风对他说过的情话……写出来都难以下笔的程度。
光是想想都让人脸红,陆景灼脸没出息的热了起来,他转向窗外深呼吸把脑中废料全部散干净。
陆景灼专心写了一会儿後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要麽觉得太弱智了,要麽觉得太僵硬,不生动,要麽觉得太羞耻……
写写撕撕,桌肚里全是信纸废页。
看着最後几页信纸陆景灼决定冷静一下,他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时脑子被风吹得清醒不少。
他把信纸收起来决定改日再战。
中午放学後,陆景灼带着那张单子去到市中心把上面的东西全买了回来。
路过玩偶店时陆景灼目光被一只白色狐狸吸引,这只狐狸通体雪白,额间一道九尾狐花钿,真真魅惑至极。
不知道为什麽,陆景灼一看就觉得特别适合江驰风,他走进店把那只狐狸玩偶买下来拿回家,等着江驰风生日前一天给他寄过去。
陆景灼每天想着情书,一下课就拿出信纸开始写,这麽多天他终于明白了,真心。
只要是真心实意的,哪怕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也能直击灵魂深入人心。
前几天他老是想着装逼文艺一点,奈何功夫不到家才会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好屁,现在的他真是文思泉涌,下笔轻快,没一会儿就写满了一张信纸。
AC两市离得近,後天就是江驰风的生日,明天寄过去的话後天刚好能收到。
放学後,陆景灼把写好的信纸装进自己折出来的信封里和时语他们出去吃饭,出了大门後他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陆景灼止住脚步往回跑,四楼教室里,前後门都关上了,陆景灼推开後门,教室里空无一人,他往里走了几步就停住了,自己位置旁落着满地碎屑,他呼吸一止,慢慢蹲下身捡起一片碎屑看了一眼後忽觉身体一软,整个人跪到地上。
他写给江驰风的情书,在他走後被人撕成了渣,拼都拼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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