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淋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化学有选择题吗??”
他这麽一说林然也犹豫了:“没有吗?那是数学还是物理?反正我全选C了……”
江淋肯定:“化学绝对没有选择题,兄弟,你凉透了。”
林然:“……”
两人争了半天,陆景灼和江驰风专心吃东西,只有时语听进去了,他比那两个好一点,至少他记得数理化都有选择题。
一群人吃到一两点才想起要回家,时语和江驰风因为要送各自的女朋友男朋友回家酒没有喝太多。
再转头,江淋和林然已经头都擡不起来了。
江驰风搂着醉得厉害的陆景灼一边把江淋提了起来随後看向时语:“我送他俩,林然交给你了。”
时语站起身把虞雪抱了起来:“好。”
出门後江驰风把江淋丢进出租车副驾驶,小心翼翼地把陆景灼抱进後座随後报了地址。
他先把江淋送回家然後才让司机掉头去了陆景灼家,给钱下了车後江驰风直接把人横抱着上了楼。
江驰风轻车熟路的在陆景灼包里摸出钥匙开门,客厅里窗帘全部拉上,丁点光亮都没透进来,江驰风抹黑走进卧室把人小心放到床上。
卧室灯太亮,江驰风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床上的人醉得厉害,脸颊两边红晕还没消散,粉嫩的薄唇,看上去惹人怜爱。
江驰风盯着看了几秒咽了咽口水,几秒钟後他移开视线,给人把被子拉好後江驰风出了卧室。
夜里温度低,江驰风什麽也没拿,穿着外套,躺在沙发上,他没脱鞋,长腿弯曲踩在地上。就这麽睡着了。
陆景灼一觉睡到十一点,他拖着不太清醒的身体和脑袋打开卧室门来到客厅,昨晚喝多了现在什麽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肯定是江驰风送自己回来的。
客厅沙发上江驰风还没醒,陆景灼一眼锁定沙发上的人,他居然什麽都没拿。
想到夜里的温度陆景灼一阵心疼,他急忙跑回客厅把自己最新的毛毯拿出来轻轻盖到江驰风身上。
窗外阳光热烈,陆景灼悄悄走过去拉开一角让光投进来照到江驰风身上。
江驰风闭着眼,脸上没有表情,睫毛像一把小蒲扇,往下,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还有异常明显的喉结。
陆景灼坐在沙发边边盯着那张唇蠢蠢欲动,陆景灼紧张的捏着衣角缓缓低头,彼此距离越来越近,那精致的五官在眼里无限放大,
就快还有几毫米的时候陆景灼忽然停住了,下一秒没等他反应过来沙发上的人忽然睁眼擡头吻到了陆景灼的喉结上。
陆景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江驰风嘴角带着笑待再次凑上来时门忽然从外面推开。
陆景灼几乎是瞬间把毛毯盖到了江驰风脑袋上。
陆景灼擡眼和门口的许燕对视,许燕看着那无处可藏的长腿:“……”
许燕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拎着一大堆菜,她把行李箱放地上随後掏出手机按开面向陆景灼:“几点了?我在机场等了你整整一小时!你个没良心的。”
陆景灼手还没撒开,皮笑肉不笑:“抱歉抱歉。我的错,我给忘了。”
许燕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靠谱。”许燕视线转向沙发:“别把人家捂得透不过气了,我又不瞎。”
说完许燕把行李箱搬进了自己房间,还很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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