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灼转身要离开却只感觉脑袋发晕,眼前发黑,温热的液体流下,血腥的味道充斥着鼻子,几秒後,陆景灼直直倒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拿着板砖那个人双眼泛红,看到陆景灼倒下嘴角扯出诡异的笑容,他走上前还想补一下,手刚擡起来就被人硬扯着往後掰,一瞬间,撕裂的痛传遍全身,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要断了。
时语一脚把人踹倒,江驰风单膝跪地把陆景灼横抱起来後迅速把人带上车,司机不敢多问,一脚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
医生早在门口等着,车子一到就把陆景灼推进了手术室。
第二次,他看着陆景灼倒下的第二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着,江驰风死死盯着手术室,呼吸都乱了节奏。
一个半小时後手术室的灯熄灭,门打开,陆景灼被推了出来,他脑袋上绕了一圈纱布,脸色苍白。
“病人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只需要安心静养一周就可以出院。”带头的医生说。
听到医生的话江驰风才感觉己的魂回来了,他点头:“谢谢医生。”
陆景灼被推进三楼的普通病房,同病房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夥子,看到房里来人了还很热情的表示欢迎,江驰风没空搭理他。
陆景灼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苍白得甚至有些病态。
脑袋上纯白的纱布印出一点血色,江驰风站在床边伸手靠近,却又怕弄疼他而收回手。
陆景灼整整昏睡了一天才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洁白的墙壁,而是一张放大数倍的脸。
陆景灼着实被吓了一跳,“我操!!”
那脸站直身子:“兄弟,你睡得也太久了,不就脑袋挨了一下嘛。”
他这麽一说陆景灼才感觉脑袋隐隐作痛,他擡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疑惑:“什麽叫挨了一下?挨两下还能活?”
那大兄弟倒也看得开,他走到自己床上坐着:“我胸口挨了两三刀不也活下来了?”
陆景灼:“????”
你还挺乐观。
没等陆景灼疑惑过来那个小夥子又开口:“送你来那个帅哥挺帅的,哎,能不能介绍一下?”
陆景灼脑海中闪过江驰风的脸,瞬间心里一股无名火升起:“滚。”
那人也不生气:“不介绍算了,怎麽还骂人呢,脾气真暴。”
陆景灼懒得理他,两人各自安好了一会儿那人闲不住了,他穿好鞋子自己扛着吊瓶说要去看风景。
陆景灼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枝叶繁茂的香樟树延伸到窗前,从这儿看确实看不到什麽好风景。
陆景灼收回视线,病房门被推开,他还以为那大兄弟去而复返:“这麽快就看完了?”他边说边往门口看,和门口的江驰风对上了视线。
江驰风手里提着一盒青菜瘦肉粥柔声问:“看什麽?”
陆景灼收回视线把被子拉了盖住头拒绝和他交流,江驰风轻轻拍了一下被子,声音里带着笑意:“怎麽了?”
氛围安静半晌从被子里传出陆景灼没什麽情绪的声音:“江驰风,你别管我了,也不要喜欢我了。”
陆景灼说完连呼吸声都变小了,沉默良久,江驰风的声音响起:“怎麽了?不开心吗?”
陆景灼没有回答,他听到江驰风把粥打开,然後说:“先吃点东西,我晚上来陪你。”
几秒钟後,关门声响起,陆景灼从被子里探出点,房间里没有江驰风的身影,只有床头柜上那一盒被打开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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