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星阑的父母看起来好似十分的好说话,竟没怎麽为难他们?
“你什麽时候有看起过我啊……”林星阑这说的倒是实话。
“怎麽还记仇呢?其实我们想法都是一致的,都是想为裴斯礼好,难道不是吗?”贺厌道。
林星阑下意识的看向裴斯礼,想起前些日子裴斯礼说的那些,于是点了点头:“嗯。”
“吃饭吧。”裴斯礼往林星阑碗里夹了些他爱吃的,随後才问贺厌:“这次在江宁又打算待多久?你该熟悉熟悉自己公司的业务了,过不了几个月我从盛创离开,你父亲是想让我把总部的一些事宜教给你。”
“我知道,那就等你回总部再说吧,我到时候跟着你一起进公司就行,没必要现在就提前熟悉了吧?”贺厌提到公司,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你要待到我回去的时候?论玩乐,这儿比不过北川才是。”裴斯礼淡淡道。
贺厌不置可否的看了裴斯礼一眼,竟难得的没有回答。
吃了饭,把桌子收拾完,裴斯礼有些事去了书房,客厅里只剩下林星阑和贺厌两人。
林星阑和贺厌也没太多好聊的,他指了指隔壁的客房道:“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如果要回房间休息也行,我就先回房了。”
说完,林星阑就准备转身回房间去。
贺厌坐在沙发上,擡眸看向林星阑,叫住了他:“等等,坐下聊会?”
林星阑停住脚步,转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贺厌,似乎不明白两人有什麽好聊的,就算要聊天,贺厌也是应该去书房找裴斯礼才是。
“我听说前几天,裴照西来过了?”贺厌问道。
“嗯,来了,然後又走了。”林星阑说的很委婉,没说裴照西是被裴斯礼毫不留情赶出去的。
“他也真还敢来。”贺厌不置可否的笑道。
林星阑犹豫了一会儿,又选择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裴斯礼和你说了什麽?”贺厌问。
林星阑道:“就是告诉了我一些他以前的事。”
“那你知不知道,裴照西在出院後,发现自己哥哥已经不在家里了,然後就开始後悔跑出来找裴斯礼的事?”贺厌聊八卦般的和林星阑说道。
林星阑摇摇头,这还真不知道,裴斯礼没跟他说过後面的事了。虽然从上次见面能看出来,裴照西是後悔了当年干的事。但没想到竟然在那麽早,刚干完就後悔了,那当初为什麽还干?
不对,既然後悔了,那当年出院後为什麽不和裴父坦白解释?
贺厌似乎看出了林星阑心中所想,于是道:“我挺幸运的围观了全程,当时听说裴照西准备出院,我这个人吧,没别的优点,就是对朋友好。所以直接上医院找裴照西,本来是想着把人揍一顿,让他在医院再多待几天,结果猜猜我在病房门口听到了什麽?”
林星阑听的正认真,贺厌突然来这麽一句,还要卖个关子,他有些烦贺厌了。
看着林星阑皱眉的样子,贺厌心情十分的好,于是才继续:“我啊,我听到裴照西知道他父亲把裴斯礼赶出家门後,立刻就慌张的解释了起来,说他是自己摔的,跟哥哥没事。”
“说因为哥哥太优秀了,害怕父亲会偏爱哥哥,所以故意摔下来的,但他知道错了。”
“然後我听到那个女人骂裴照西,说知道裴照西一向单纯实诚,又喜欢他哥哥。所以明明受到伤害却还在编谎话为裴斯礼开脱。然後你猜怎麽着,裴斯礼父亲没在意小儿子的解释,也没相信过大儿子的品行,甚至没想过证实一下,就直接信了那个女人的话,还让裴照西以後再也别和裴斯礼接触联系了。”
贺厌看着林星阑的神色,随後叹了口气:“我那时突然就不想揍裴照西了,因为觉得实在没意思。”
“所以,你把你听到的告诉了裴斯礼,这才是裴斯礼再也不想回裴家的真正原因吧?”林星阑擡眸看着贺厌问道。
难怪裴斯礼说,其实跟裴照西就没太大的关系。
“差不多吧,後来裴照西瞒着家里,找过裴斯礼很多很多次,一边道歉一边认错,说自己被母亲怂恿,一时间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事的,求裴斯礼回去,但裴斯礼再也没搭理过他了。”贺厌摊摊手道。
林星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他想问问关于裴斯礼的母亲,为什麽,从头到尾,都没怎麽提到过她,离婚之後,就更加好像没再出现过一样了,但是他又实在不想再知道了。
耳边继续传来贺厌的声音:“星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他可以给你所有的忠诚和爱,也不需要你回报什麽。但别辜负他,一旦辜负了他的好,他就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亲情如此,爱情更甚,对裴斯礼来说,你更为特殊。”
林星阑怔了许久,才回过神般的点头:“我知道了。”
贺厌的话,几乎死死的印在了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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