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拍戏他就这样。
不知道该怎麽表达情绪,常常分不清什麽时候真实,什麽时候虚幻,需要有人帮他一把,宋御河把行程表上下一周需要他亲自到场的工作全部划掉,对柏森说:“下周开机,我去陪你。”
柏森说:“我不用你陪。”
宋御河顺毛捋,换了个说法:“是我需要你陪,等我,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直接飞去湖南。”
柏森脸色稍霁,说:“喝个粥吧。”
宋御河立马说:“我知道一家店不错,你品鉴品鉴。”
他说不错那就是很好味,柏森顿时来了胃口,连等待都变成了期待。
半小时後,粥送到。
低卡燕麦配爽口小菜,牛排沙拉配蛋白。
清粥粒粒相连,黏而不腻,入口即化,唇齿留香,甜的,他心情变好,给宋御河反馈:“好吃。”
宋御河自恋地发来一张自拍,“看着我吃更下饭。”
柏森回他一个问号,宋御河特肉麻道:“怎麽,难道我不是秀色可餐?”
柏森服了他,一碗粥进度,他用语音回宋御河:“是是是,我的天呢,你好自恋。”
宋御河不承认:“宝贝儿,纠正一下,这叫自信。”
一晃到开机前一天。
一行人中转至湖南长沙,酒店大厅长桌上布满酒水点心,剧组和演员们陆续到场。
最後的狂欢。
柏森瘦了十几斤,陆若名在卫生间洗完手出来碰到他,犹如时空错位,他看到满心仇恨无力改变的自己。
他们确实长得很像,像到陆若名呼吸过快,惊然察觉,即使过去多年,他从未真正原谅过瞿念白和陆成刚。
浅灰色的大理石墙面上挂一圈壁灯,比太阳底下还要亮几分,贴墙的镜面反射着光芒,柏森发现了陆若名落在他身上的痛苦隐忍的情绪。
他意识到一件事,原来这部电影,其实是陆若名想要告别的旧事。
那一刻,林谌跟陆若名的命运,双双落在了他身上,交织成禁锢,让他喘不上气。
陆若名曾经那样悲惨吗?
他不是圣人,心比圣人柔软,故而比圣人更悲悯几分。
实在难受得厉害,宋御河还没来,他只能借酒消愁。
一杯接着一杯,在他倒第四杯的时候,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强烈的压迫感让柏森晃了一下神,他醉了,似埋怨似嗔怪,醉醺醺地撒娇:“宋御河,你来晚了。”
是,航班晚点,宋御河拦腰把人搂住,跟王家岐和陆若名打招呼:“柏森喝多了,我先送他去酒店,明天我会把他送去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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