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未来半个月大雨,臧兰发愁,“天天下雨可咋整啊……”
许思成当机立断:“转场,去贵州。”
开拔。
一行人飞往贵州,龙洞堡机场转大巴车,直接去西江。
王啓来探班,作为第二大投资商,又是柏森新老板,即便没有大老板资本家的架子,身份摆在那里,整个剧组都诚惶诚恐。
一衆新人哪里见过这种大阵仗,门童似的站两排,看王啓走近跟许思成握手寒暄,紧张得不知怎麽办才好,说话都打磕巴。
山里交通不便,入冬天气冷下来,军大衣之类的是必需品,王啓带了很多。
“大家都辛苦了,你们总制作人还在挪威回不来,托我来看看你们。”
这话柏森不以为然,宋御河要干什麽向来直来直往,不干这种假手于人的事,何况哪有一个小辈儿托长辈给打工人问好的,这就是王啓为人周全,替宋御河找补。
东西多,许思成安排人去卸货,柏森要去帮忙,却被王啓叫住,“你别去了,听杨猛说没有生活助理跟组,我给你带来了,肖安,过来。”
肖安走近,恭敬地叫一声:“柏老师。”
柏森跟他打招呼,简洁短平:“你好。”
来之前已经做好功课,肖安没在意他的冷淡,拿来柏森专属取暖包放房车上,就在柏森目光所及处远远候着,特有眼力见。
“肖安办事利索,嘴巴还紧,你有事儿吩咐就行,杨猛毕竟是经纪人,别天天让他干助理的活儿,我让他筛几个本子,到时候你挑个喜欢的。”
男助理带着出入更方便,柏森点点头,客气道:“好,多谢王董。”
王啓第二天飞走,剧组紧锣密鼓赶进度,闫晶晶从甘肃转场来到贵州,不过跟柏森不在一个地市,所幸终于有了信号,两人能在微信上畅所欲言。
“赵阳在剧组选妃,搞了新人,男的。”
“陈导都快气死了,戏快拍完,就怕出幺蛾子,让他处理干净,要不就准备违约金。”
“这种贱人,只有陈导才能压得住。”
凌晨一点,柏森才下戏,给闫晶晶回:“赵阳心术不正男女不忌,你离他远一点。”
二人许久不见,聊嗨忘了时间,凌晨四点才终于互道晚安放下手机睡觉,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睁眼十一点,飞速洗漱完到片场,许思成跟副导演何加驰都不在,只有一个剧务在收拾东西。
转头看见柏森,惊讶道:“柏老师,你怎麽来了?”
柏森走过去:“他们人呢?”
剧务:“群里发通知说停工,你没看到消息啊?”
出门着急没带手机,昨天刚布置完现场,今天宣布停工,柏森直觉出事儿了,还没等他问出口,剧务左看看右看看,神神秘秘凑上前说:“听说薛珂强女干未遂被抓了。”
强女干未遂?薛珂看上去完全不是好色之徒,这消息真实性有待商榷,可是很快铺天盖地的报道接踵而至,薛珂性侵被捕见诸各大报端,寂寂无名的薛珂一夜成名。
回到民宿,在楼下隐约听见许思成跟臧兰发脾气。
“臧老师,你跟我打过包票的不会出问题的,现在搞出这种事,你说怎麽拍!”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薛珂那孩子看着挺老实的,我——”
他们不在乎薛珂是否清白,热搜爆出来,《正途》演员性侵的tag紧随其後,很快剧组就会被赶过来的记者包围。
他们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就算官方没通报,他们也要逼剧组给个说法。
这才是许思成跟臧兰最为难的,王啓刚走,宋御河从头到尾没露面,《正途》变迷途,彻底毁了,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他这个导演,自觉有愧。
许思成发愁:“这事儿还得宋总拿主意。”
臧兰问:“那薛珂的戏怎麽办?”
许思成一拍桌子:“还能怎麽办,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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