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傅向宁难以置信地侧头望向他,被褥遮住大半的脸颊,只剩一双灰白色的眼睛,一副羞愤欲死的状态。
陆斐手指移动到另一张照片上,摸着下巴感叹“这个又太大了,性价比不行,买不起。溜了溜了。”
太大?
性价比不行
“诶,这个恰到好处,先备选。货比三家一下。”
备选……备胎吗?
傅向宁的眸子闪过一道暗芒。
陆斐对他果然是虚情假意,竟然有这麽对备胎。
在他面前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下,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许是傅向宁的目光太过哀怨,陆斐如有所感的擡起脑袋,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灰白色眼眸。
陆斐嘴里的话瞬间哽住,小心翼翼地放下正在交叠的腿,试探性问道:“那丶那个,傅向宁你看我干嘛?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傅向宁薄唇抿住,藏在被褥里的双手猛地攥起,骨节分明的手掌发白,浑身上下一片冰凉。
他现在和被迫躺在床上的残疾丈夫有什麽区别!?
都有一群备胎还来调戏他。
陆斐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擡手在傅向宁的眼前挥动两下。
下一秒,视线落在傅向宁紧紧抿住的唇瓣上,圆眼瞪大,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塞进傅向宁嘴里。
傅向宁灰白色的眸子一片血红,嘴里攥着一块卫生纸,愤怒地瞪着陆斐,简直像个地窖里绝望的丈夫。
陆斐嘴巴微微张开,被他瞪得一愣,莫名其妙地发出一声疑惑:“你怎麽了?”
傅向宁灰白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嫣红的嘴唇含着卫生纸,一言不发。
陆斐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目光由上至下将人扫了一遍。
突然一瞬间,福至心灵,他擡手握住傅向宁冰凉的双手,语重心长的劝道:“没事的,傅向宁。医生说你只是骨折了,养养就好了,基本没有大问题,你不要这麽悲观。”
傅向宁:“?”
他们两个说的是一件事吗?
这简直和对牛弹琴有什麽区别。
傅向宁彻底失魂了,将脑袋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不再理陆斐。
陆斐见傅向宁的心情实在是太过低落,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他擡手顺着傅向宁的脊背有节奏的拍了拍,试探道:“你先转过来,我帮你把嘴里的纸拿出来,再叼一会就咽下去了。”
傅向宁:“……”
够了。
他说够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某些人看起来很单纯,实际上同时养鱼。
说的就是陆斐。
陆斐如果能听见他的心声,肯定会大喊一句请苍天辩忠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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