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轻轻拍了拍傅向宁的後背安慰起来,“没事,我会温柔一点的。”
谁知道傅向宁听见这话以後,穿着病号服的脖颈更是泛着深红的颜色,声音清冷带着怒气:“陆斐,我劝你立刻把我松开。”
“不行,我必须帮你处理好伤口,这是我的工作。”
陆斐抿唇拒绝,从旁边捡起一个落在地上的绳子擡手把傅向宁的手腕松松垮垮的捆了起来,手指准备对着傅向宁的衣服痛下杀手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身後幽幽传来。
“我说你们两个,我还站在这里呢?你们把我当空气吗?”蒋夜拧起眉毛,双手环在身前,皮鞋尖尖翘起。“舔狗舔两下得了,你还舔上瘾了?”
傅向宁:“……”
傅向宁默默地把脑袋埋在白色的枕头里,一副无力认栽的模样,只留给整个病房的人一个头的背影。
傅家倒台那天,他都没这麽社死。
陆斐全然没有受到蒋夜威胁的影响,修长的手指拿着绷带,绳子叼在嘴里,整个人双腿撑在床边,圆眼专注地盯着傅向宁的伤口,眼底一片纯洁毫无杂质。
蒋夜见自己完完全全被面前的两个人无视了,一阵无名的怒火从心头喷涌而出,他立刻擡手指着两人的背影,对旁边的保镖扬声道:“你们两个,给我上去把他架回来。没把人抢回来,你们也趁早别干了!”
旁边的保镖急忙应声,急匆匆的朝病床走去。
陆斐黑色的瞳孔始终凝视着傅向宁的肩膀,似乎在犹豫该从哪里开始绑起。
下一秒便感受到身体受到一阵剧烈的拉力,整个身体向後栽倒,被迫被两个男人架在半空中。
身上洁白的护士服被番茄汁浸了个透,湿漉漉的冷汗沾在额角的发丝上。
陆斐冷冷的瞟了两个保镖一眼,低头道:“放下。”
保镖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双手把人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准备绑起来。
陆斐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放开我。”
保镖嗤笑一声,压声道:“这位先生,我劝您还是识相一点,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我们蒋总可不是好惹的。”
陆斐面无表情的低头凝视着环绕了他一圈的绳子。
下一秒,顶着保镖震惊的目光,硬生生的撕开捆在周围的绳子,修长的双腿猛地擡起,利落地踹在保镖的胸膛上。
瞬间,另一个保镖紧跟着扑了上来,还没擡起手臂,陆斐的鞋子已经踹在了他正中心的位置。
陆斐低头环顾了一圈到底的保镖,冷漠地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蒋夜身上,蒋夜猛地咽了两下口水,故作镇定:“我警告你,你要是想对我动手,先考虑考虑自己能不能付得起这个代价!我背後可是蒋家!”
谁知陆斐的目光只是在他的脸颊上停留一刹,最後投向床角的傅向宁。
傅向宁虚弱的吐出一口薄息,脑袋埋在枕头里,窒息的感觉几乎缠绕在他的脑袋。
奈何手腕被陆斐狠狠捆住,完全动弹不得,胳膊上的伤口还隐隐泛着疼痛。
傅向宁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心里暗道自己都快成残废了跟那个傻子玩什麽诡异的play。
他估计也离傻子不远了。
这个念头刚刚燃起,他的身体就像铁板上炙烤的章鱼,被厨师狠狠的翻了一个面。
苍白俊秀的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陆斐盯着他扫视一圈。
最後目光落在肩膀的伤口处。
陆斐擡手认真地把绷带撕碎。
在一片狼藉的病房里处理起傅向宁的伤口。
病房里寂静的吓人,蒋夜冷冷地凝视着陆斐和傅向宁。
奈何自己带过来的人已经全部被陆斐撂倒,只能憋着一口闷气。
他迟早让这两个人付出代价,特别是陆斐!没有人敢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