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舒感觉自己这二十几年沉寂的心脏第一次跳动起来。
这就是他要找到感觉……
陆斐吓得半死。
这个反派的脸色从青的变蓝的又变紫的又变红的。
踏马的真的不是要弄死他吗?
薄舒瞧着自己似乎把人吓到了,心中暗叹,果然这种小可怜就是胆子小,该被老公狠狠保护,哭起来也这麽可怜。
还是个小哑巴,在外面努力工作,简直就是他要寻找到的脆弱的美感。
已经被小王鸭脖辣得说不出话的陆斐目光紧紧锁定旁边茶几上热乎乎的茶水,猛猛咽了咽口水。
【宿主,请克制你的情绪,不要对这个世界投入太多情绪。】
陆斐:我就是渴了。渴一下也不让吗?
【我们说的是小王鸭脖也不行。】
陆斐:……
陆斐:那很坏了。
薄舒故作镇定的用拳头抵住嘴唇,西装裤板板正正的搭在腿边,手腕上精致的腕表闪过一抹银光。
薄舒看着他:“会按摩吗?”
陆斐点点头,随即眼里溢出疑惑的光芒。
侍生服衬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萌得薄舒脸颊泛红,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手腕的腕表放在桌子上。
“给我按摩,按好了这个就是你的。”
陆斐顺着他的动作,移动到茶几上,两只眼睛唰一下亮起来。
卧槽!五十万!
薄舒看着他的脸颊,对人摆了摆手。
陆斐巴巴地凑到薄舒面前,眼睛时不时往茶几上瞟,简直把薄舒当成亲生父母的表情。
金主爸爸!!!
薄舒靠在沙发上,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按头就可以了。”
陆斐猛猛点头,撸起袖子,一截冷白的胳膊擦过薄舒眼底,上面还有几道若隐若现的刀疤。
薄舒棕色的瞳孔盯着那道伤疤,随口问了一句:“你这个伤疤怎麽回事?”
陆斐低头看了一眼他自己的手腕,立刻在脑袋里喊出系统。
陆斐:这个伤疤怎麽回事?你给我的记忆里没写。
【抱歉,我现在去查一下。】
【查完了宿主,你要现在看吗?不过我建议不要。】
陆斐:?看。
陆斐这句话刚刚说完,一阵陌生的记忆传输进大脑,在记忆中,他站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公园,赫然是刚碰到秦宽的那个广场,还是熟悉的两帮人。
只不过记忆里的他也就是原主。
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钢管上,眉眼间尽是阴郁的狠意,嘴里叼着烟,手里攥着一把小刀,视线扫过面前的一衆人,露出一个冷笑。
“就凭你们还想和我打?我踏马告诉你们老子现在给你们看看什麽叫狠!”
“我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等着给我收尸吧你们!”
咵擦一声——
原主扬着刀朝自己扎过去了。
看完记忆的陆斐:“?”
神经病?
陆斐震惊的在脑海里又问一遍系统。
陆斐:……你们这个原主真的是数据捏出来的吗?怎麽比我活得还跌宕?
【是的哦亲亲,我们纯捏的。】
陆斐:感觉我现在更像人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