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却说了,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互相都体谅一下各自的驴脾气,于是他也尝试着抛出友好的问候,可惜对方并不搭腔。
直到今早收到了宋却的信件,他出示宋却一同递来的玉牌,顺利地进到了将军府。
徐敬慈摩挲着手中的玉牌。这下玉牌真跟佩剑是配套的了,青色的穗子还是落到了自己手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她竟已到这种地步,连传信都不能到自己府中了。
“冒险,但她被中书令困了太久,做起事来都不方便,不冒险没办法打破局面。”徐敬慈疑惑地看向他,“你不喜欢挑衅别人吗?看到这个消息不应该很激动吗?”
周景佑端庄惯了,他尬笑两声:“真的该激动吗……”
“该的。不仅你该激动,乐王也该激动一下。”
“我觉得你也该激动一下。”信封里有两页纸,周景佑还没给徐敬慈看过完整版,他翻到第二页,仔细地又看了一遍,诚恳道。
徐敬慈:“我是很激动啊。”
周景佑怜悯地将信给他。
徐敬慈一目十行地看完,不可置信之馀又回头看了一遍:“……”
“你不去拦一下吗?冬狩将近,若非大事轻易不能引起父皇注意,她这算是将命搭上了。”
徐敬慈用力地捏着信纸,边缘的褶皱清晰刺眼,徐敬慈反应过来,急忙将它抚平。
只这几个动作,他就已经冷静下来了:“没事……不破不立。我拦她做什麽,听她的话不就好了。”
“但这个很依赖时机,万一出了变故呢?”
“你积点嘴德吧。”徐敬慈睨他两眼,“宋却还没说要跟你一起打天下呢,你悠着点吧。”
提到这个,周景佑不由得挑了挑眉。他觑着徐敬慈的神色,试探道:“你不想知道,为什麽宋却选了我吗?”
这个倒还真没听宋却提过,徐敬慈也好奇得紧:“为什麽?”
“她连这个都没告诉你,你俩不熟吧?”
徐敬慈诚实地点点头。
周景佑:“……”
果然啊,这人就是不好对付,平时怎麽不见这麽真诚。
周景佑斟酌着道:“乐王背後是柯治,柯治与她,算是有仇。”
徐敬慈眉头微皱,认真听着,看起来还真像个老谋深算的权臣。
正当周景佑以为对方要说出具有建设性的计谋时,徐敬慈薄唇轻啓,神情严肃:“那我们现在去暗杀他?”
周景佑:“……”
周景佑妥协:“不行啊,我们要留着他过年,他现在死了,我们明天跟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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