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他们点的东西就都端了上来。
有两小只叽叽喳喳插科打诨,气氛倒也不算尴尬。
不过,咖啡喝了一半,厉司宴的脸色突然有些不太好。
他一手捂着腹部,像是隐忍着什麽。
两小只立马关心,“叔叔,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姜南韵也循声看去,目光掠过他额角显现的青筋,立刻就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这家夥昨晚喝了大酒,中午又没吃多少,现在还喝咖啡,应该是胃疼了。
事实的确如此。
厉司宴“嗯”了声,眉心紧皱,感觉胃里翻搅着,疼得厉害。
安安和宁宁都有点紧张。
“严不严重呀?叔叔要不要回去休息?需不需要叫医生呀?”
厉司宴摇头,绷着声线说,“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会儿就好。”
他看了眼时间,“要是傍晚游轮靠岸,我还没起,你们就先走,我们下次再见。”
两小只乖乖点头,又懂事地问,“叔叔,我们扶你回去吧?”
厉司宴拒绝了,起身离开。
一直到游轮靠岸,他都没有再出现。
姜南韵收拾好行李,准备带两小只下船。
但两小只却犹豫了。
“妈咪,我们就这样丢下叔叔,不好吧?还是过去看看他,道个别也好呀。”
姜南韵其实是不想的,但架不住两小只执意要去,只好跟上。
结果开门的不是厉司宴,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
两小只惊讶,“咦,你是……”
对方很淡定,对着三人微微点头致意。
“姜小姐,我是我家爷的保镖,凌萧。”
安安和宁宁了然,往里探着脑袋张望,“叔叔呢?”
凌萧侧身请他们进来。
“我家爷睡到一半起来吐了,现在还很不舒服。”
两小只一听,连忙倒腾着小短腿进了卧室。
姜南韵也跟进去,果然见厉司宴脸色很差地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觉,两道眉却不踏实地蹙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她其实在婚内的时候,见过很多次。
这男人身居高位,应酬多,虽然酒量很好,但到底喝酒伤身。
她作为妻子,帮着照顾过很多回。
每次给这家夥喂了药,她都会帮他揉一揉腹部,缓解疼痛。
为此她还专门去学过专业的手法。
只是两人闹僵後,她再也没为他做过。
而现在……
她面露迟疑。
就这样走掉,她似乎做不到。
就当做……是收下那些礼物的回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