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韵有些惊讶,刚想问,他怎麽这麽晚跑来了。
结果才出口一个字,她眼前就是一花。
一股浓重的酒气,铺天盖地裹挟而来。
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扭着,一回神,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眼前,赫然是厉司宴阴沉的脸。
她吓了一跳,眉头立即拧了起来。
“你喝酒了?你先放开我!”
厉司宴的确喝了不少酒,此刻大脑被酒精和不知名的情绪占据着。
他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落在那一开一合的唇瓣上,忽然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唔——!”
姜南韵眼睛一下子睁得滚圆,大脑里有根弦立刻绷得死紧,嗡嗡直响。
她扭着头想要躲闪,身体也用力挣扎。
可两人力气悬殊,她根本挣不开。
相反,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男人更强的侵略性。
争执中,她的下巴被男人一把掐住,隐隐作痛,唇瓣也被对方吻得生疼。
喘息的功夫,男人贴着她的唇,恶狠狠地开口。
“告诉我!孩子是跟谁生的?”
“说!回答我!”
姜南韵气恼,趁这个机会,屈膝顶向他的小腹。
厉司宴登时吃痛,放开了钳制她的手,却没退开半步。
他捂着腹部,还灼灼盯着姜南韵,咬着牙追问。
“告诉我答案!”
姜南韵抹了把嘴,呼吸还有些喘,可面容却很冷。
她咬牙一字一句,“厉司宴,有病就去治,别来我这里撒酒疯!你是我什麽人,凭什麽质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又和你有什麽关系?总之不是你!”
最後一句话,瞬间引爆了厉司宴心里的火。
他两颊的肌肉用力绷着,指关节咯咯作响。
下一秒,他忽然抡起拳头,擦过姜南韵的耳畔,砸在了她身後的门板上。
砰的一声,周遭的空气都剧烈地颤动起来。
“姜!南!韵!”
他从齿缝里挤出她的名字,连同一句裹包含盛怒的话。
“你可真是,好的很!”
丢下这句话,男人终于裹挟着一身戾气离开。
客厅里的凝滞,却久久没有消散。
姜南韵站在原地,心悸许久,都没能平复……
翌日上午,厉司宴没有出现。
“咦,这都快十点了,叔叔怎麽还没来呀?该不会还没起床吧?”
“原来叔叔也会赖床的吗?”
两小只几次看时间,边等边嘀咕。
姜南韵不动声色,回想起昨晚的事,估摸着那家夥估计不会来了。
“别等了,还想去哪里转转?妈咪陪着你们就好。”
结果两小只却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