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大概是不想多事,所以只给药方,但药方更好啊!
让府医看过药方後,确认可行,霍羽立即让人去煎药。
梁王愤愤道:“我方才撞上了裴时宴这个老东西!他居然敢盘查我!我对他说,我得了见不得人的皮肤病,要赶紧吃药,差点裤子把脱了给他看,他才放我走!呵,他还警告我,不应该私下见太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霍羽听得後怕:“。。。。。。幸亏他们没有搜走药方,辛苦梁王哥哥了,回头我让卢子昂给你磕头。”
药熬好後,霍羽带人端给卢子昂。
卢子昂闻了闻,药味十分怪异,又腥又稠又粘,像是千年老痰。
他写下一行字:这里面放了什麽药?
药方霍羽与顾玄度都看过,顾玄度言简意赅:“。。。。。。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卢子昂继续写:这真是解药,不是毒药?
霍羽:“药方我们找府医看过,能解毒,你趁热喝,凉了更难喝。”
卢子昂喝完後,差点没吐出来。
他揪着被角假哭:太子殿下。。。。我脏了!我脏了!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霍羽可看不出他心中的好戏,嘱咐道:“你好好睡,待药效发挥後,你的毒也就解了。”
两日後,卢子昂完全恢复,他兴奋极了。
“公主,你可以对顾玄烛动手了!宰了这小子都行,别留这个祸害!”
为清除馀毒,他中间又喝了两次药,差点难受死。
霍羽:“我也不想留他,但此事要交顾将军处置。”
“顾将军在哪?我去和说他,顾玄烛这个祸害留不得。”
“他在书房呢,给地方百姓分配物资呢,钱紧巴巴的,今年的赋收又不行,穷啊。”
霍羽面有愁色,“本来哥哥在外面劫富济贫,但眼下他快到京了,管不了那麽多,地方吏治仍多腐败。”
卢子昂正色道:“公主请放心,太子有治天下之心,他来日定会整顿吏治,微臣也会肝脑涂地助他。”
霍羽笑笑:“嗯,我相信他,我也会帮哥哥的。”
一匹快马从京城外驶来,疾驰如风。
一路到皇帝寝殿外:“急报!急报!”
宣王传他进来。
信使满脸大汗,颤声道:“陛下,太子重伤,危在旦夕!怕是,怕是。。。。。。”
皇帝脸色大变:嘴一张,差点开口说话,险些忘了自已还在中风。
所幸宣王没留意到他的表情,他心脏突突狂跳,扶着拐站起来:“。。。。。。你,你再说一遍?太子他,他怎麽了?”
“太子殿下一路快马加鞭,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可太子的两位属下叛变,刺中太子心脏,刀上还淬了毒!”
信使狠狠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听说还是剧毒呢,军府也没办法,不知太子还能撑多久,殿下命苦啊!”
宣王深吸口气,强忍着心神道:“。。。。。。可知是何方贼子?竟敢刺杀当朝太子!”
“。。。。。。好像是北狄那边派来的奸细。”
皇帝‘啊啊’哭着,他还指望太子与裴相宣王相斗呢,怎麽就出了这种事?
心口好疼,太子虽然混了些,那毕竟是亲儿子啊!
宣王表情沉痛,他流下眼泪:“。。。。。。还请父皇派太医给太子治伤,咱们大夏。。。。。离不得太子啊。”
皇帝拼命眨眼,强烈反对。
开什麽玩笑?
宣王是想再次利用太医,好让太子死得透透的吗?
如果宣王此时能冷静些,他会觉出皇帝的怪异。
太子到底是太子,于情于理,皇帝都得派太医前去,他不该拒绝的,这事透着古怪。
但霍策将死的消息让他太兴奋了,忽略了这些,他只当皇帝悲伤之下心神大乱。
眼下最重要的,是加紧与裴相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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