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有这麽好的事情吗?怎麽觉得像圈套?
霍羽呼吸逐渐困难,她喘口气:“诸位,你们信我,他是真有谷米奉上。”
有人犹豫道:“公主,我们相你,但这人和你是什麽关系?他,他——”
他们怀疑顾玄度劫持了公主,不然为何金枝玉叶的公主会来这里吃苦头?
霍羽拉住顾玄度的手腕,眼睛里跳动着快乐的光芒:“他是我的驸马,你们可以相信他。”
她又不确定问顾玄度:“你说的那些谷米,不会问他们收钱吧?”
顾玄度无奈:“怎麽会呢?”
见他们如此亲昵,眼神也不似作僞造,人群中欢呼一声,有不花钱的谷米领,谁会不乐意呢?
顾玄度赶紧带霍羽回屋里,霍羽难受的趴他身上。
“不知道为何,我最近格外难受,尤其是方才说完那番话。你说,我与黄河是不是犯冲?”
顾玄度立即将随行的府医叫来,但也看不出什麽来,只说要静养。
他要陪着霍羽,将其他事情都交给手下去做,包括发放谷米之事。
霍羽一边咳,一边不忘记求教:“你和我说说,田税到底是怎麽回事?”
顾玄度断然道:“不说,你赶紧休息!”
他用被子将霍羽裹得严严实实:“别再耗神,我陪着你,快睡吧。”
夜间,一个瘦小的身影溜进县里,站在辗转难眠的县令榻前。
县令差点吓尿,惊惧的打量着他,此人獐头鼠目,莫不是哪个穷疯了的刁民?
男子打亮火折子,摸一块银色腰牌:“知道这个是什麽吗?”
县令眼睛瞪大,只见银牌上写着一个裴字。
他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知道知道,敢问阁下有何吩咐?”
男子以指沾水,在案几上写下两个字:谷米。
县令不解,谷米指的是顾玄度承诺给百姓的那批?
“呃,下官愚钝,还请阁下明示。”
那人又写了一行字,县令眼神瞬间大变,哆嗦道:“啊,这,这种事情我不敢做啊。”
“不敢?这是你报效上头的好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一把冰凉的刀抵在他脖子上,“不止是顾玄度能杀你,我也能,好好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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