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是京中望族,打听过去并不难,但快要到达时,他们却被人围住。
大夫大骂:“天子脚下,你们也敢乱来,你们是谁?”
淮安冷笑,掀开车帘上去,对白衣男子道:“二公子莫慌,大公子有请。”
顾玄度在厅中等候,丈高的树灯照亮他脸庞,明明灭灭,他强行压下心中的厌烦。
白衣男子进後,眼神瞬间一变,他定定看着上首光风霁月,芝兰玉树般的兄长。
这张脸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陌生。
半晌後,他声音中带着沙哑:“兄长,好久不见。你这般对我,母亲知道吗?”
顾玄度打量着他:“你又是什麽丑模样?难道在暗室里太久了?”
他知道弟弟易了容,但就是想刺他一刺。
顾玄烛听後,伸手撕下脸上的一层薄皮,露出俊朗无比的脸。
顾玄度看着他,就像照镜子一般,再也压不住心中厌烦。
顾玄烛像是看出他的心思,“我还没怪你呢,为何要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也就比我早出生半个时辰。”
就因为这半个时辰,他成了二公子,而父亲偏爱长子,好在母亲疼他,但没料到,一场意外让他过了十几年不见天日的生活。
顾玄度走到他面前,“你着急进京,是惦记顾家家业?别做梦了,这些都与你无关。”
当年顾家风雨飘摇,几乎要沦为二流世家,是他苦苦撑着,才重振家族威望,这些东西,弟弟分毫也别想沾染。
顾玄烛深知,眼下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他笑了笑道:“兄长怕何?我日夜思念母亲,才来京中瞧她。母亲若见不到我,怕是会一头撞死在你的将军府。”
顾玄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淮安道:“安排他去休息,明日请母亲来。”
不由分说,淮安将人带进暗室,顾玄烛大骂:“顾玄度,你个畜牲,你不能这麽待我!”
顾玄度拂袍而去,对于这种人,暗室才是他的归处。
霍羽放了烟花,炸了铁骊花,把柳三娘感动得直流泪,阿鲁特也很兴奋。
“公主,能不能送我给一些烟花?”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拿你们的马匹来换,成不成?”霍羽回答十分爽快。
阿鲁特没想到她这麽抠,不禁磨了磨牙,但想着金色烟花于他有妙用,也只得同意。
霍羽美滋滋的,盘算着要将金色烟花的方子从卢子昂手中要回来,她就开间卖烟花的店铺。
行驶到宫门前,正要进去时,却被人拦下。
“公主。”
顾玄度一袭深青色的衣袍,立于夜色之中。
霍羽跳下马车,扑上前抱了抱他,“你有话快说,有事情快办,一会儿宫门就要落锁了。”
身体凌空而起,顾玄度将她抱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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