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杏眼圆润,十分可爱。
“原来是袁小姐,你为何要钻墙洞?”
宝珠擦把汗,大吐苦水:“谁让顾家的茅房,建得跟宫殿一样漂亮!”
她今日来赴宴,听说顾家景致美丽,便四处瞎逛,见一处屋子漂亮,便进去看。
里面有位在提裤子的男人,两人面面相觑,男子刚要叫人,她一把捂住男人的嘴,顺手给他提上裤子。
再将人敲晕,匆匆而逃,却迷了路,见墙角有洞,就使劲钻了进来。
霍羽:“。。。。。。”原来是摸了萧兰亭屁股的登徒女。
宝珠觑着她神色:“姑娘你是好人吧?不会叫人来抓我吧?”
霍羽轻咳:“这样吧,我让人送你出去,他们会给我薄面。”
宝珠大喜:“多谢姑娘,对了,你怎会做了人家暖床婢?好可怜喔。”
霍羽将团扇移开,宝珠眼前一花,手上的油纸包掉在地上。
亲娘呐,怎会有这麽美的人?
她咽口唾沫:“他对你好吗?你,你想离开他吗?”
“不想!他每个月给我二十万两,不然我早跑了。”
宝珠的声音都变了:“。。。多,多,多少?”
她告诉霍羽,在她老家,一大家子整年的用度,不过十几两银子,她被父亲接到京中後,月钱是五两。
霍羽恍然,怪不得顾玄度听到每月二十万两後,会是那种神色。
另一边,萧兰亭气急败坏。
“怎会找不到人?她衣服花花绿绿,活像只鹦鹉,十分打眼!”
“你别激动,公主让我转告你,她不嫌弃你,你小夫的位置,稳得很。”
萧兰亭羞愤:“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麽大亏。”
“你能吃什麽亏?人家是姑娘,想必当时也很慌乱。”
萧兰亭头顶都在冒火,见顾玄度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不由道:“你有些不对劲啊,在马车上还阴着脸,这会儿怎麽不阴了?对了,公主呢?要不要我去陪她?”|
顾玄度刚要答话,淮宁跑过来,对他耳语几句,他点头:“行,就依公主的意思。”
说完拍拍萧兰亭,回到院中後,推开寝屋门,闻到一股浓郁的酱香味,顿觉不妙。
榻上放着小案几,散开油纸包。
公主正捧着猪肘子,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他只觉得浑身发痒,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怎麽能在榻上吃东西!
见他来了,霍羽擦擦嘴,“你回来了,这是肘子是袁宝珠回报给我的,她担心在你家吃不饱饭,从自已家带了吃食,好香啊。”
顾玄度无语之极,猪肘子这类粗陋的食物,不可能出现在他餐桌上。再说公主心脏不好,哪能这般大荤油腻之物?
不不,问题不是这些。
“公主快起来,别在榻上吃东西,会招蟑螂的。”
“我不起来!你的榻很舒服,我就要在上面吃东西。”
顾玄度忍无可忍,将霍羽抱离床榻:“别吃这些了,去吃点清淡的。”
霍羽惊呼一声,怕自已摔下来,忙抱住他脖子。
“对了,你那二十万两,何时给我?”
“明日给公主送过去。”
霍羽笑眯了眼,揉揉他的脸:“虽然这是我应得的,但我还是想报答你!要不我亲亲你,作为报答?”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