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河吉还是呆愣愣的,莫风尧无意解释,便把自己下楼的目的告诉了他:“麻烦你帮我找一捆绳子,这类东西放在哪里我不是很清楚,或者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拿也可以。”
陈河吉险些惊掉下巴:“绳子……有是有……”但是你要用来干嘛?
不过陈河吉没敢问,也没说多馀的话。在他的指引下,莫风尧轻松找到了一捆绳子,然而事情并没有那麽简单。
因为那是一捆藏在书房里的红色绳子。
莫风尧哼出一声冷笑,两手拽住红绳试了试强度,很好,结结实实一大捆,绑个人足够了。
看着刚帮助Alpha度过了易感期仍还精力充沛的Omega愤然离去,陈河吉为自家先生哀默了一秒,转念一想,又开始为自己祈祷,希望先生醒来後不要把他灭口。
回到卧室没费多少功夫,杜栖兰就被双手并拢捆在了床头上。期间他差一点就要睁开眼,莫风尧稍稍释放出一点信息素,轻声细语几句又把人哄入了深眠。
莫风尧这才放心地在Alpha身边躺下休息。
下午杜栖兰醒来看到恋人姣好的睡颜,他心头微痒想伸手去抚摸,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根本动不了。
他满头疑惑试着挣扎了几下,绳子没挣脱,反倒把人吵醒了。
莫风尧掀起眼皮审视他,後者被他盯得背後发凉。
易感期期间的一些画面在眼前闪过,杜栖兰不由猜测是不是失去理智的自己把人弄疼了:“风尧,怎麽了?为什麽把我绑起来?是……我易感期……动作太粗暴了吗?”
听到最後一句,莫风尧促狭地笑了:“不是!”
杜栖兰识相地闭上嘴。
莫风尧又瞪了他一会儿,突然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在杜栖兰身上。力道不痛不痒,但位置巧妙,才经历过易感期潮|热的杜栖兰立刻就变了神色,绷紧唇线咬紧牙关。
白里透红的赤足缓缓碾着那一点,待感受到布料之□□积的变化,才加重力道顿住以示警告。
“第一个问题,你进入易感期了,但是进易感期之前肯定有预兆,为什麽没有告诉我?”
杜栖兰自知有错:“因为时间不对……不是正常进入的易感期,我不想让你知道……就打算自己靠抑制剂度过。”
莫风尧用脚点了两下,追问:“有我了,你过易感期还要用抑制剂?”
“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状态不好……”
莫风尧当然知道杜栖兰是因为焦虑才进入的易感期,但是他们都没有办法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入。有些事情,他们各自心知肚明。
“第二个问题,你……”话到嘴边忽然有些难以啓齿,“……你用信息素压制了我,虽然是在易感期失去了理智……但是下次不许了!你必须在有预兆的时候就告诉我,得到了我的允许才可以释放信息素。”
莫风尧知道这番话略有些强词夺理,但信息素问题是他的心病,是一道难以迈过的坎。
但在杜栖兰听来,禁止使用信息素压制是他对莫风尧的承诺,而且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会如约履行。失去理智前停住的那几分钟,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头到尾令他耳边一响的只有“下次”二字。
下次?还会有下次吗?你不是快要离开我了吗?还是说,有可能……
他不敢放任心中的欲念生根发芽,于是叫醒了自己先回应当下的问题:“嗯,我答应你。”
莫风尧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然後问出第三个问题:“最後一个问题,你说要把我锁起来,是什麽意思?”
杜栖兰愣住了。
锁起来?他说过这样的话吗?不对,好像有,是刚回到公馆的时候,他说了一句……
“我丶我当时……对不起!对丶对不起……我当时想说的是……”杜栖兰停顿了几秒,发现无力争辩後,蓦地卸了力。
“我当时想说的是‘我想把你装进玻璃展柜,锁起来’。你太美好了,美得像博物馆里的艺术品,可望不可及。但只要你还在玻璃展柜里,我就可以隔着玻璃远远地望着你,也就满足了。
“但你是不可能被锁起来的,对吧?疯长的蔷薇,是不可能被禁锢在牢笼里的。”
莫风尧呼吸一滞。
他见过杜栖兰千百般笑颜,却从未见过他这样,仿佛是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可莫名地,他又觉得杜栖兰早就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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