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鸦雀无声,小皇子自已都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应对。
老虫帝指了指门外,不耐烦地命令:“出去跪着,你的婚事我自有安排,别自作主张。”
发凉的手忍不住蜷缩成了一团,小皇子心里终究还是忍不住生了恨意。
慢慢的往外面走去,身上的破碎感和悲伤的气息没能让打着暖气的空间变冷。
在他推开门走出去的那一瞬间,身後的氛围重新变得热络起来。
背後,隐约能听得见,某个雄虫带着醉意的高论:“雌虫嘛,不懂事也正常,毕竟雌虫没有继承权哈哈哈哈……”
小皇子没依令受罚,毫不犹豫的回到了自已的宫殿里,甚至没有想要去找一找之前那个和他说好的雄虫。
对方刚才一直没有出现,或许是不愿意见他,或许……已被控制。
之前的脆弱一收,紧闭门窗,坐在床上放声大笑起来,震得床板都在响。
没有虫知道,这位皇子殿下,大抵是疯了。
他自已也这麽认为。
终于在笑够了之後,揉着发酸的腮帮,揉了揉笑疼的肚子,换上一身脏兮兮的睡袍,闭上眼睛。
湿润打湿了睫毛,蜿蜒的水流在那张看谁都和善的脸上慢慢流淌。
但终于是睡着了。
若是死了该多好?
他没死。
第二天起来,照例又是鸡飞狗跳。
小皇子看着外面要押他去罚跪的侍卫虫,眼里的讽刺一闪而过。
平时他的死活根本没有虫在意,只有在这个时候,他要受罚,便会有虫在雌父面前“好心提醒”,而原本什麽都没想起来的雌父,也会为了自已的面子罚他。
侍卫虫对他的印象倒是很好,见周围既没有虫,也没有监控,鬼鬼祟祟拿出一份营养剂:“殿下,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吃的惯,我……”
小皇子已经连着饿了两顿,却还是得体道谢後,才慢慢拆开营养剂,小口啜着。
他的眼里似有挣扎,最後还是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你……对不起啊。”
侍卫虫最後的记忆,是一枚黑漆漆的种子,被送入体内,冰冷,疼痛。
世界,就此定格。
小皇子丢掉营养剂,拍了拍手,礼貌地冲着“他”点头,天真阳光:“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自已过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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