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
“别说!”
威利就是那种有脸学习,但是学习过後,羞耻感後知後觉的那种虫。
他竟然真的…把林森特标记了!
而且,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太羞虫了。
威利把脸埋在被子底下,企图假装自已不存在,只是床总共也就只有这麽一点大,无论他去哪儿都只能在林森特的怀里。
林森特丝毫不在意他和赫拉斯约好的时间已经迟到了很久,简单的清理一下酸痛的身体,就把雄虫拉到身边,闭上眼浅寐。
至于等到赫拉斯见到他时,会给他怎样的惩罚,那就是赫拉斯自已的事情了,和他一点关系也没。
林森特没在威利面前提起半句。
威利也没问,只是侧着脖子和林森特贴在一处,脸庞发烫,忽然轻轻在林森特虫纹上咬了一口。
虫纹是一个极为敏感的部位,如不是伴侣虫的关系,连触碰都是冒犯的。
林森特强忍着到了嘴边的尖叫,轻轻挣扎几下,最终只是把威利抱得更紧。
“痛。”
确实很痛,声音都带着痛意。
威利委屈地把唇附在上面:“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在林森特的理解里,这句话的意思是:之前自已说需要准备一下,所以威利一直在等他准备好。
但是只有威利自已才知道,林森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他,那只小熊也是他送的。
不过见林森特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他也就不准备提及了。痛苦的过往,应该彻底的烂在回忆深处,成为美好将来的肥沃土壤和铺垫,而不是时不时出现,折磨自已。
林森特长长出一口气,感应到了雄虫话语里的委屈,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唇印。
“辛苦雄主一直等我。”
威利瞬间就被哄好了。
但是他并不打算就这麽表现出来,毕竟太好哄的虫是不会被林森特珍惜的。
威利抚摸林森特虫纹上的牙印,像是在读什麽宣誓词:“等了那麽久,你是我的了。”
林森特任凭他摸,只是脑海里闪过他即将面对同事的揶揄丶林普的嘲笑,还是忍不住脚趾抠地。
雄主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一看到他的脖子,还有哪个虫不知道他被标记了?
但林森特没有找到办法让它消失。
最後还是顶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