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雄主要我把您带去见他,能不能帮个忙?”
见林普盯着他的手臂看,却没有任何反应,格拉迪斯心里一急,就准备跪下:“算我求你。”
语气还是不卑不亢,但已经是格拉迪斯能承受的极限了。
“有说是为了什麽事吗?”林普伸手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提正:“如果是什麽特别危险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提前告知。”
帮个忙,也只是举手之劳。
但如果格拉迪斯的雄主不怀好意,他贸贸然的就去,万一遇到危险且不说他自已能否应对,就算最後得以安全回归,赫拉斯也一定会骂死他,然後把他关在家里,再也不许他出门。
毕竟,雄虫没一个好东西。
林普虽然自已也是个雄虫,刚才见识了诸多雄虫之後深深地相信了这句至理名言。
“想要用你的血去做一点实验,我也不知道,他不让我进实验室,但是如果今天你再不去的话,我可能会被他打死。”
“为什麽不把他打死?”
格拉迪斯苦笑一声,对林普的天真很是无奈:“我带着抑制环,行动不便,而且身上的伤口都没有痊愈,翅膀也伤痕累累。”
“他怎麽可能会给我机会伤害他呢?如果一次没有成功,我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雄虫即便是在雌虫没有伤害欲望的情况下,也不会放心,总是想尽各种办法来阻止雌虫拥有比他们更高的能力和权力。
这也就能解释,雄虫为什麽明明是养在温室中的花朵,却比在外征战多年的雌虫还要残忍。
只不过,刀口仅向自已人。
“那我要先跟我的雌君说一声。”
林普不放心,给赫拉斯发去了一个共享位置:“我出门一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你帮忙盯着点。”
然後才站起来:“那就勉强跟你走一趟吧。”
格拉迪斯来的时候没有驾驶飞行器。
林普看着门外空空荡荡,双手一摊,有些震惊:“你是走过来的?”
“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所有的雌虫都有资格单独使用一架飞行器吧?”
格拉迪斯责怪着林普的大惊小怪,却越发觉得他这单纯的模样很讨虫喜欢。
毕竟只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才会表现的如此无知。
和之前的反差极大。
格拉迪斯没有问林普为什麽之前明明知道这些把戏,残忍地把那一套用在赫拉斯身上,现在却忽然不知道了。
因为现在的转变是好的。
他也很感激林普愿意伸出援手。
如果是之前那个林普,估计会笑着看他自生自灭吧。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利已主义者罢了。
不过,既然赫拉斯都愿意相信这只虫,说明林普没什麽大问题,他也就不需要操心这种超出职权范围的事情。
林普驾驶的是赫拉斯留在这里的飞行器,随便选了一架,然後上去甩手交给格拉迪斯驾驶。
飞行器停下,落在了一间阴森森的破旧大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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