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浪漫啊。
可他没长嘴,害得他瞎猜。
赫拉斯干脆举着手等着,林普如果再不改变方向,就会狠狠挨上一巴掌,还是以把脸送过去的姿态。
要多丢虫,有多丢虫。
现在往後倒还来得及,只不过是Plg受点罪罢了。
赫拉斯想着。
林普也意识到了这件事。
但——
他干脆闭上眼,视死如归的,依然保持原轨迹倒下。
睫毛颤抖,显得有些紧张。
赫拉斯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感受着林普紊乱而灼热的呼吸,睫毛哆嗦个不停,挠得他掌心微微发痒。
这样的不设防,他真的会给他下药吗?
林普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半信半疑地睁眼:“不打我?”
【赫拉斯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赫拉斯没理他,只是动作上粗鲁了几分,把他丢到场地的一边,开始环顾四周:“谢司,过来。”
谢司看完一场全垒打,此刻吓得牙齿都在发抖。
但上校找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到台子上。
“尽你的全力来攻击我,我也想看看这段时间没有训练,你有没有荒废。”
对于谢司,赫拉斯是敢于交付性命的。
但谢司前段时间被调离了军队,派往雄保会工作,不仅无法接触到训练,每天的工作还都是惩罚折磨雌虫。
这对谢司而言,和酷刑没什麽区别。
赫拉斯想着之前的遭遇,一时间竟不知到底应该怪谁。
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留情,三两招就把谢司的动作拆的七零八碎。
谢司最後还是比林普好上一些,没有完全被动挨打,偶尔还能招架个一两招。
但赫拉斯摆明了是不准备对他手下留情,见他能够接受,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谢司终于在这种密度高丶强度大的攻击之下不堪重负,双腿一软,露出破绽。
赫拉斯像是没有发现。
谢司崇拜赫拉斯,自然是不会叫停,只是左肩膀受伤,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勉强。
直到——
“干什麽?”
“这是比试,不是杀虫!”
有虫越过围栏,又气愤又恼怒,满脸通红,朝着赫拉斯大步走来。
看他光洁的脖颈,竟是一只雄虫。
看台上的军雌们有不知情的发出茫然的声音,还有知情的,捂着嘴相视而笑。
赫拉斯原本没有想停下来,但听清对方的声音之後,还是立刻停下了动作,眼里有一丝疑惑。
“伊斯曼阁下为什麽会在这里?”
伊斯曼,虫帝第五子,也是虫帝血脉中唯一的雄虫。
听到这个名字,旁边的谢司也惊讶的擡起头。
“他不是叫约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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