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雄虫的功能。
第一条从赫拉斯的虫纹就能看的出来,林普恐怕没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就只能用第二条了。
如果释放不出精神力,军医也可以帮忙抽他的血。
反正总得有点用,才能在这个社会继续活下去。
更何况像这种欺压雌虫的雄虫,本就不值得同情。
没等林普再闹出什麽幺蛾子,格拉迪斯就把目光转向了赫拉斯,露出一脸恭敬的笑容:“上校,您现在已经恢复身份,可以回到军队了,只是希望您在闲暇时间,可以录个视频为我们雄保会正名。”
“我们绝不会冤枉一只好虫。”
赫拉斯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到底还是没有在这个时候进行反驳:“好,知道了。”
格拉迪斯顿时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窘境,尴尬的搓了搓手:“能否邀请上校去我家中一聚?”
语气很生硬,笑容也很僵。
插入话题的时间点更是不合时宜。
赫拉斯想也不想就拒绝:“我还有一些交接手续要办,就不打扰您了。”
他此刻心乱的很,哪有心思去参加雄保会会长家里的饭局。
林普不仅没有坑他,反而转手将事情摊开在所有虫面前,让雄保会包庇无从。
和他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
而且格拉迪斯无事献殷勤,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赫拉斯看着格拉迪斯的表情一点点灰败下去,也没有半点动容的迹象。
格拉迪斯依旧维持着最後的冷静:“行,那我们就回去了,祝您生活愉快。”
说罢,他在没看两虫一眼。
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衣服後背不断的渗出血迹,步子也有些蹒跚。
但无一虫提醒,雄保会其他虫寂静无声,跟了上去。
等屋内走空,赫拉斯转向林普,咬牙切齿,眼眶红了一整圈:“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
“上校这是什麽?我听不懂。”
林普看了一眼还放在房间一角的释放雌奴协议,有点惆怅的感叹:“现在给你签也没用了,真可惜。”
赫拉斯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自已脖子上的抑制环解开。
“你这是何苦呢?”
愧疚感和一些其他的酸涩情绪掺杂在一起。
赫拉斯难受得像是生剥了个洋葱。
“为什麽?”
去军队里抚慰军雌,是什麽容易做的差事吗?
林普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盯着赫拉斯。
【真好看啊,那滴眼泪就要掉出来了,快了快了!哎呀!擦掉了。】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想恢复自由身?”
赫拉斯第一次没为这轻浮的心语生出羞恼。
想起自已更为稳妥的计划,只要林普签了协议,就可以两全其美的计划。
也是。
他从没对林普说起过计划,只逼着他签字。
林普当然会选择他认为更好的方式。
愧疚几乎把赫拉斯淹没。
赫拉斯缓缓蹲下来,哄孩子似的问林普:
“那我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自由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处理完军队的事情,回来继续当你的雌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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