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普的心声,他反手就把人按下来。
林普的唇,真的贴在了他的锁骨附近,软软的贴着,像是用古早软橡胶印章在身上印了一下。
林普在一瞬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用手推赫拉斯的胳膊,摇头晃脑地想要摆脱钳制,最後却事与愿违,被按得几乎窒息。
“唔!唔——”
赫拉斯等了几秒才松手,淡淡道:“不是喜欢?雄主为什麽要挣扎?”
林普抚摸着自已二次受创的唇,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怀念起伤口可以自愈的能力,但脖子上的抑制环无情的阻止他的幻想。
嘴唇磕出来的一点破皮,始终在林普的感知里,又痛又麻,还不断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
“你不必这样,我也不会伤害你。”
林普左思右想,觉得这依然是赫拉斯的手段,目的是让他愿意放弃指控,或者签下自愿释放雌奴的字。
有求于他。
所以委屈自已。
“喜欢归喜欢,我不会强迫你。”
林普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但那个时候,我不懂怎麽表达,所以做了很多错事。”
“可是我发现,即便那样,也无法真正得到你。”
“赫拉斯,我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已。”
装着装着就有点动真情了。
林普连忙收敛了情绪,为自已的挣扎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借口:“等你真正愿意了,我自然不会客气。”
赫拉斯眯起眼,但在这个时候没有听到林普心里传来的声音,无法判断真假。
“你最好别再说谎。”
听着这半是威胁的语气,林普知道自已凶狠的虫设已经不复存在。
不过,这样也好。
他每天装得都累,还得担惊受怕,现在赫拉斯现在已经自觉接受了他的改变。
并且为他的这些变化找到了合适的理由,都不用他动脑。
那他直接本色出演,岂不是更好?
脱下恶毒包袱的林普彻底放飞自我:“好的呢,亲爱的……赫拉斯。”
林普把肉全都堆在赫拉斯碗里,心满意足地看着碗尖尖後面的蓝眸:“多吃点。”
赫拉斯不适应他一下子变得这般热情,扭头不看林普,最终却还是吃了个肚子圆溜溜。
晚上,洗漱过的两虫躺在贴心杰利安排的同一张床上,呼吸近得纠缠不清。
林普努力伸展,终于把脑袋送到了比赫拉斯更高的地方,咚一声撞在了床头柜上。
痛得眼含泪花,双脚绷直,不小心踢到了赫拉斯的小腿骨。
林普:?
他这麽矮的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赫拉斯望着雄虫委屈的眼,最终还是允许他把抑制环摘掉十分钟,让疼痛恢复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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