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斯等了半天,预期中的疼痛依然没有降临,反而是翅膀上传来些软软的轻柔的触碰。
翅骨最锋利处,林普停留了许久。
赫拉斯又听到了林普没有说出口的话,宛若耳语。
【帅呆了!】
这次的声音很轻,赫拉斯险些就以为是自已听错了。
等了一会儿,林普才从陶醉之中回过神来:“说好了,送给我的,不反悔?”
“不反悔,雄主尽管动手。”
其实雌奴的翅膀,本来就是雄虫可以予取予求的东西。
赫拉斯垂下眼。
林普却已经从他面前走开了:“那就好,以後我要是想飞,你可不能拒绝。”
“是……啊?”
“雄主不砍下来做成标本吗?”
赫拉斯的语气过于惊讶,让林普反应过来,他的行为是反常的。
“你的翅翼现在归我了,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你无权过问。”
林普把人赶去旁边的小卧室。
自已也躺倒在沙发上,开始玩光脑。
这地方有吃有喝,别提多惬意。
甚至还能节省生活费。
有那麽一瞬间,林普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不停地犯点事,是不是可以永远住下去?
不过等他从原主贫瘠的大脑里发现,虫族的寿命长达五百年时,没了这个念头。
把一个雄虫打的满脸是血,也只能关上七天,要想在里面住五百年,脑洞得有多大?
林普开始安安心心地找工作。
没过几分钟就陷入了梦乡。
库拉在医院的治疗舱中醒来。
“那两个贱雌呢?还有那个低级雄虫?”
因为事情已经结案,医生们也只能告诉他结果。
对于雌虫来说,干出这种事情,只怕要丢了性命。
可对于雄虫,关七天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
医生们为了让雄子阁下满意,把林普当时被捕的影像放给库拉看。
拿到一份林普发怒的录像,库拉自以为已经报复回去了。
至少法律层面,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至于私底下……
“让他给我等着。”
库拉擡起已经康复的左腿,踹在了旁边的雌侍身上。
“废虫,我遇到了危险,你都不知道来保护我的吗?”
可那是他自已偷偷跑出去的。
根本没告诉家里的雌君和雌侍。
雌侍口中发苦,但也不得不迎合,端身跪正,低眉顺眼。
“求雄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