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斯走上去,把林普拉到一边:“雄主,虫是我打的,你……”
林普翻了个白眼:“我就你一只雌奴,还没玩够呢,反正我是雄虫,死不了。”
大不了被雄保会关几天呗,总比赫拉斯丢了小命要好。
见赫拉斯还想说什麽,林普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朝自已这个方向压下来,暗示般抚了抚他的眼睛:“说好了,别食言啊。”
林普跟着谢司走了。
安迪和赫拉斯沉默着,打扫完染血的房屋。
“哥,你的雄主……”
“不会有事。”
赫拉斯的声音很冷,听不出情绪。
但耳边还环绕着林普的声音。
激动且兴奋,没有丝毫勉强。
【摸到了摸到了!这眼睛美的哟!】
没有宣之于口,却看得出,雄虫真的很喜欢他这双眼。
甚至愿意为此……护着他。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赫拉斯思索几秒,没能整理出什麽有用的思绪,慢慢摸了摸自已的眼睛。
要挖出来吗?
或许之前还有点不甘,但如果林普真能护得住安迪,他拿双眼睛去酬谢也不过分。
被鉴定为“不会有事”的林普正在被谢司反复盘问。
可怜的前军雌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再问一遍,确定是你污蔑他们吗?”
“是。”
谢司怀疑林普疯了。
他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旁敲侧击地问起林普之前如何让赫拉斯成为雌奴的,毕竟律法也不允许对雄虫用刑。
没想到林普直言不讳。
连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他就说上校忽然被革职调离有蹊跷。
但他们这些亲兵很快就被分散到各处,无从知晓事件的真相,反而被一些从天而降的麻烦事缠身,连一起聊个天都很难做到。
要不是成为雄保会的工作人员,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真相。
但谢司还是冷静的。
他要是在审讯室把上校的雄主弄死,上校会生气的。
生他不知道保护自已的气。
“这里有监控。”
“我知道。”
林普向後靠了靠,并不在意:“你如果需要起诉我,我也是这套说辞不会改,还有什麽要问的吗?”
谢司难以置信。
雄虫就这麽认罪了?
他可以偷偷去查,把罪证放出去,只要他动作够快,就可以赶在雄保会干预之前,让所有虫知道这件事。
届时,上校冤屈尽数洗刷,他们可以像以前一样,训练,出征,杀异兽,虽然朝不保夕,至少命是在自已手里的。
谢司眼中的兴奋一闪而过。
他没有得意忘形。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又为什麽要说出来?”
林普双手放在桌上:“把我的光脑拿过来。”
他把光脑翻了翻,找出一条消息递了过去。
两亿星币,早有预谋。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d级雄虫能去策划的事情!
谢司盯着光脑,双手发颤,浑身汗毛根根直竖。
怔忪间,他听到林普的声音格外冷静:“我和盘托出,你可以选择让我受到应有的惩罚,我认,不过你要是还顾忌赫拉斯,也可以选择——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