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叫他吃肉,又是让他睡床,还主动开口说撤诉的事。
怎麽看都不像那个愚蠢而恶毒的雄虫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会儿反而得出了结论:林普铺垫这麽多,就是为了标记他,让他彻彻底底离不开他。
“过来。”
赫拉斯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满眼杀意。
僞装出来的顺从听话,在这一刻溃不成军,高级雌虫被低级雄虫强行标记,精神力暴动得不到安抚,後果除了死还是死。
林普感觉自已像是被什麽猛兽盯上了。
第六感响铃大作。
手臂上的汗毛也根根竖起。
声线差点就发抖了:“犹豫什麽?你不会觉得我能看上你那皮糙肉厚的体格子吧?快点过来给我暖床。”
赫拉斯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林普的呼吸不太稳,听着身後窸窸窣窣的声音。
“请雄主……标记。”
声音平静得如赴死一般。
林普一回头,立马转回去。
赫拉斯身上的衣服叠在床头,分外整齐,虫却跪在地上,卑微又可怜。
一时间林普的脑袋都要炸了。
死脑,快想啊!
难不成真顺了他的意,把赫拉斯这个才认识没几个小时的虫酱酱酿酿?
不行!
他除了心黄一点,其他地方都是根正苗红,堂堂正正的。
但语言的艺术嘛,还是得斟酌。
林普在电光火石般的几秒里迅速找到了理由,忍着剧痛的良心:
“不行!我不行!说了你那大体格子,谁喜欢?还有,我没有经历二次分化,你就要开始压榨你雄主了?”
“哦,雄主还不行啊。”
赫拉斯踌躇两秒,想起了自已见过的资料。
是了,一只没有二次分化的小雄虫。
是他想多了。
赫拉斯面无表情地把衣服穿回去,照着林普的吩咐蹲在床边,吨吨吨把营养剂喝了,也不等消化,就躺下。
只是为了和林普保持距离,他几乎是悬空在了床沿的那条楞上。
敏锐的听力能让他听见雄虫不太自然的呼吸频率。
“暖床什麽意思知道吗?”
林普一回身,差点把虫踹下去,顿时拔高了嗓门表示自已的惊吓。
下一秒,一只手揠着赫拉斯的後脑勺,把人往里拽,直到赫拉斯躺在离林普不到一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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