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人见形势不妙,招呼着自己手下护送自己离开。
越玄风并不去追,而是检查起穆南荆来:“受伤了。”
穆南荆:?
哪里受伤了?他怎麽没看见?
越玄风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来,小心涂在穆南荆手背上。
这是刚刚同那几个黑衣人打的时候,被黑衣人手里的剑划伤的。没多大的口子,越玄风再晚点上药,这伤口就要自己长好了。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局。”穆南荆难得老老实实认错。
然而,又是那两只猫,跑到穆南荆两人脚下“喵喵”叫个没完。
不是,这两只猫什麽意思?他在这认错呢,它们就来破坏气氛。
“没关系,你好好的就行。”越玄风蹲下抱起其中一只猫,“几年不见,你怎麽又胖了。”
越玄风怀里那只猫很不服气地喵了一声,高傲地舔着爪子。
地上的猫见此,抓挠着越玄风的衣摆,想让越玄风把那只猫放下去。
“这只猫是你的?”穆南荆不可置信。
“不是,只是前几年发现的野猫,喂过几回食,後面再没见过了。”越玄风解释完,又把猫放回地上,另外那只猫这才消停下来。
越玄风见此笑道:“猫通人性,这猫也跟人一样,护短的很。”
“所以你今日计划究竟是什麽样的?我还能不能帮忙补救?”
穆南荆正愧疚着,越玄风却在他额头印上一吻:“都说了,不是什麽大事,没关系的。”
“可……”
穆南荆还想再说,话还未出口,就被越玄风打断:“席可吃够了?今日可玩够了?别乱想了,我既然说没事了,那怎麽可能有事。”
刚才出现的那人是上回科举的进士,本身大字不识几个,却先是进了弘文馆,後又成了进士做了官,这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有猫腻。
所以,越玄风故意透露出他想主理明年春闱,还要将往年科考舞弊调查清楚的消息,想引蛇出洞。
外头越传越玄乎,到最後竟成了越玄风已经搜集往届科考舞弊人员名单,准备中秋宴交给陛下,并且陛下还有意将这些人发配边疆,世世代代不许科考。
天知道就连让越玄风主理明年春闱一事都还没着落呢。
不过这来抓他的应该也不是主谋,被带过去也或许找不到多少证据。暴露了便暴露了,总比让穆南荆受伤了好。
“你若真想着弥补,春闱时你便好好考。”越玄风点了点他的鼻尖。
“好。”这自然不是什麽难事,只是眼下他忽然意识到一件更重要的事:卫清婉呢?
越玄风叫他别急,耐心解释:“她早就跑了,趁着中秋,跟她的青梅竹马喝酒去了。”
随後,越玄风趁机说:“反正今夜无事,不如我们去泛舟饮酒可好?”
穆南荆这边还没答应,那两只猫又过来喵喵起来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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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晚上,屋外长廊,两个身影正交叠在一起
越玄风:我听说穆小爷从不求饶
穆南荆:我错了我错了,你饶我这一回,下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