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我们日日痴缠,我与你越来越像了。”
“你不要脸!”
穆南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被越玄风撩拨得面红耳赤。
“我错了。”下次还敢。
“越玄风。”穆南荆的手不老实地按了按越玄风的鼻子,“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你养在外面的外室?”
越玄风捉住他的手,一字一句:“不像。”
穆南荆反问:“哪里不像了?你看我同样是被你养在外边藏起来的,同样是你想起来就看看我,怎麽就不是了?”
越玄风道:“你是我的妻,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家。”
越玄风是有些後悔的,他但凡晚一些把穆南荆牵扯进来,他们也不用这样。
可他还是贪心了,他想要,他又害怕。万一他失败了,他就连曾经有过都没了。
穆南荆嘁了一声:“给我画饼。”
“我没有,我保证。”
穆南荆换了个话题:“你是什麽时候与金平江有联系的,又是什麽时候想到要报仇的?”
“从我知道我真的是他的血脉的时候。”
他的生母帮那个人从土匪手中逃走,可那人却为了除掉江家和辰王迟迟不去救她,就连最後三个月的身孕都能被说成不到两个月。
那个人从来不是他的父亲,因为没有一个父亲会想方设法杀了自己的孩子。
至于金平江,他是辰王遗腹子,将来他登基也是名正言顺,毕竟当初先帝真正的遗诏是传位辰王,是平昌长公主藏起遗诏并帮助当今陛下登基。
人心总是偏的,比如平昌长公主会为了自己的亲弟弟而放弃另一个弟弟以及待自己很好的旧友的家人。
“你为什麽不想做皇帝,而叫金平江做?你别跟我说什麽辰王才是正统,我不信。”
他猜到越玄风会回答些什麽,但他还是想听越玄风亲口说出来。
“因为我不喜欢做皇帝,太麻烦。”
穆南荆期待着越玄风的後话,但越玄风就这麽不说了。
“没了?”
越玄风却是故意问他:“你想让我说什麽?”
“没什麽。”哪有叫他说出来的。
“那睡吧。”
“越玄风!”穆南荆叫他。
“怎麽了?”
“你明知故问!”
“你不也是?”
穆南荆甩袖跑到内室,坐在床上生闷气,越玄风刚进去他就把头转过去。
“别气了。”越玄风一直是个不会哄人的,他也只会这麽一句话。
穆南荆板着脸看着越玄风,突然“吧唧”一口亲他脸上:“我就不该跟你生气。”
越玄风抱着他:“不气不气。”
“你看谁家外室不争不抢,整日乖乖待着,盼着老爷过来的。”
“你不是外室。”越玄风纠正,“你是我妻。”
“嘁——”
“睡吧,今晚不闹你了,好好休息,过几日的中秋宴你记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