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玄风修养了一段时日也回了弘文馆,考中进士也没什麽意思,要考就考一甲。
平昌长公主怕他一人再出什麽事,毕竟从蓬莱岛落水醒来後,越玄风整个人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人还是那个人,性子还是那个性子,可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没办法,平昌长公主便将朱于墨也塞进了弘文馆。
这朱于墨是平昌长公主长子越合止的小舅子,也就是越合止妻子朱玉瑶的胞弟。
本来凭着朱于墨的资质是考不进弘文馆的,但平昌长公主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托付,只得将朱于墨送进去。
朱于墨自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偏越玄风整日生病吃药还学得比他好,他便更厌恶越玄风了。
平昌长公主要他照顾越玄风,这“照顾”成什麽样就与他无关了。
“在干嘛?”
穆南荆见朱于墨鬼鬼祟祟在越玄风桌子後面,就过去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朱于墨自以为有平昌长公主撑腰,也并不怕穆南荆,直接回怼:“你管我?”
穆南荆挑挑眉:“你这死老鼠都臭了,就别吃了啊。”
“你才吃死老鼠!”朱于墨气得想把这老鼠甩穆南荆脸上。
“你不吃它你带它来做什麽?”穆南荆直接坐到桌子上,“让别人吃的?这里可没人爱吃。
“你谁啊?你管得着我吗?”朱于墨觉得莫名其妙。
“我是管不着你,只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不是你的桌案,并且这张桌案的主人未必会怕你这死老鼠,你这招数没用。”
言罢,穆南荆顺手拿出朱于墨刚藏在书本下面恶心的老鼠,丢到正在看热闹的谢永州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穆南荆,你小子故意的吧!”
细皮嫩肉的四皇子哪里见过老鼠,更何况还是是只已经发臭腐烂的死老鼠,随即就吓得魂不附体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怎麽样?”穆南荆一边帮越玄风清理书案一边回道。
“你……”朱于墨气得想打人。
好不容易把死老鼠甩到一边,谢永州提醒:“穆南荆,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没忘,最後一次了。”
把他喜欢的,认为重要的,全都藏起来,直到他有能力让他们暴露出来。
擦完桌子,穆南荆指着越玄风的书案问朱于墨:“你跟他有仇啊?”
朱于墨一阵心虚:“有又怎麽样?你想打我?”
这要是真打起来,朱于墨未必能打得过穆南荆。
“不是,我有更好的办法。放死老鼠这事,没什麽意思。”
是啊,人家越玄风未必会怕这死老鼠啊。
朱于墨果然来了兴趣:“什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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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文的时候有口口记得告诉我一声,不要自己做完形填空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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