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越玄风没敢承认。
“那还是吃的太少,我新找到一家馆子,过几日我带你去吃啊。”
“好。”
“越玄风。”穆南荆又喊道,“我怎麽觉得你这麽闷呐?”
越玄风不说话了。
穆南荆看不见越玄风的神色,自顾自说着:“你说你这麽闷,将来哪家姑娘会看上你?”
越玄风脸更黑了。
“将来你儿子是不是也想你这麽闷?”
越玄风终于开口:“我不疼了,让我下去。”
“啊?哦。”穆南荆把越玄风放下,就见越玄风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大步往回走。
走了没多远,他又快走回来:“我又觉得我有点疼。”
穆南荆:这还有後劲的吗?
“那……那我接着背你?”
越玄风回了弘文馆後就一直跟着穆南荆,甚至将自己的被褥搬到了穆南荆屋里。
对此,越玄风给出的解释是,他怕黑。
穆南荆:那之前也没见你怕黑啊。
……
五月初一,穆南荆提前在自己房门口挂上了艾叶,然後乘着马车去了蓬莱岛。
马车晃晃悠悠往前走,晃地穆南荆昏昏欲睡。
本来他是想骑马的,可越玄风非要跟他一起骑马。
穆南荆可是还记得越玄风从马上摔下来的事,只好跟着越玄风一起坐马车。
“我给你的香囊你怎麽也带来了?”
越玄风常穿一身素色衣服,这大红的香囊格外扎眼。
“端午不就该带香囊?”越玄风又拿出一个来,“这个是给你的。”
穆南荆将香囊放在眼前仔细看着,只看出这用料是极好的,就是针脚不怎麽样,感觉是在糟践东西。
“你找的这绣娘不怎麽样嘛。”穆南荆道。
“这是我自己绣的。”越玄风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从那些姑娘那里学来,要给心上人送亲手做的荷包帕子什麽的,他就想到穆南荆送给他的香囊,于是连夜绣了一个出来。
“啊……啊?”穆南荆竟不知该说什麽好,缓了许久才夸赞,“绣得不错嘛,没想到你还会这些。”
“你刚刚还说让我换个绣娘。”
“不是。”穆南荆试图找话来狡辩,“你是第一次绣啊,都赶上那些绣得不是那麽好的绣娘了,已经很不错了。”
穆南荆收起香囊来,坐在原地想着:难不成越玄风也对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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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越玄风像个深井冰(挠头)
别人都是背媳妇他叫媳妇背(挠头)
前後矛盾处已修改,感谢宝子提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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