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州张大嘴巴看着穆南荆,不是说张太傅很严厉吗?
“谢永州,你又在看什麽?”张太傅声音里带着怒气。
“我也没看什麽。”
却没成想张太傅并不想就这麽放过他:“这篇文章你可背过了?”
“没,没有。”
张太傅今日讲的是《左传》里头的《郑伯克段于鄢》,谢永州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两个人,更别说背过了。
“没有那便抄十遍。”
“什麽?”谢永州指了指自己,又指着穆南荆,“凭什麽他不用抄?”
“穆南荆。”张太傅为了让谢永州心服口服,将穆南荆叫了起来,“你来背。”
穆南荆站起身来,一字不落,咬字清晰,不仅背完了文章,还概述了文章大意,更是加入了自己的见解。
说完後,张太傅叫穆南荆坐下,对谢永州道:“你可知他为何不用抄了?”
“不公平,他都来这麽久了,我才刚来!”很显然,谢永州还是不服。
“穆南荆只比你早来两个月。”张太傅说道。
这下谢永州彻底没话说了,只得老老实实认栽。
一般情况下,皇亲国戚的子孙都是到年纪直接进弘文馆,而官员的孩子是开蒙一段时间考进来。
穆南荆能考进来,还是以第一名的身份考进来,就足以见得他不简单了。
谢永州用口型对穆南荆说:“你给我等着。”
穆南荆则是看了他一眼後直接无视。
他堂堂四皇子,从小就是在父皇母妃的宠爱中长大的,哪里被这麽对待过?
若不是怕再被张太傅罚,他肯定早就掀桌子了。
奈何他的小动作还是被张太傅看见了,他又被训斥:“你若是嫌十遍不够你抄,那便抄二十遍。”
谢永州可不敢再造次了,不情不愿地开始听课。
要是得罪了张太傅,父皇母妃肯定都不会向着他,他还不如老老实实的。
越玄风坐在後排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想的是穆南荆怎麽这几天都没找他说过话?
难不成是他生气了?
还是说,自己在他心里压根算不得什麽?
是了,算不得什麽。他今日勾搭这个,明日勾搭那个,偏偏就他越玄风上了心。
那如果是他生气了呢?
如果他当时没甩开穆南荆呢?
是啊,他不该甩开的,不该的。
想到这里,越玄风“哇”地吐出一口黑血来,随即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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