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赖皮,你跟个癞皮狗!”话虽这麽说着,穆南荆还是追了过去。
越玄风被冷在一旁,扯着马缰绳溜达了一圈。
无趣极了,他以後再不来骑马了。
谢稷禾见穆南荆没带着越玄风胡闹,也松了口气,拿了弓箭去一旁练去了。
穆南荆跟夏长斌比完又围着马场骑了一圈,就见越玄风正骑着马慢悠悠地晃荡。
穆南荆起了捉弄的心思,悄悄跑到越玄风後面,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
马儿受惊,长鸣一声,迅速朝着前面跑去。
越玄风一时不察,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越玄风,叫你来骑马的,你刚刚那样能算是骑马吗?”见越玄风要掉下来,又赶紧过去扶了一把,“小心着点。”
“多谢。”
“谢什麽?还有啊,你这骑马得多练练了,离春猎没几日了。”穆南荆提醒道。
“春猎我不骑马。”
“什麽?不骑马?”穆南荆不可思议,“那你走去林子打猎?”
“我也不去打猎。”
“不打猎!那你等着猎物自己跑到你面前然後插到你箭上?”
“我也不拿弓箭,我与母亲留在营帐。”
越玄风平日也不跟人交谈,这一说起话来就说不清楚了。
“那你等着我给你猎些好东西回来。”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抄书了,抄不完夫子又该责骂我。”
“你急什麽?看他们都去练射箭了,你不去?”
“我拉不动弓。”越玄风毫不避讳道。
“那你来弘文馆就是为了抄书的?”
越玄风摇头:“母亲说不叫我在家里闷着,我便来了。”
“你就是来这儿混吃等死的?”
越玄风不是很喜欢“混吃等死”四个字,面上不动声色反问:“那你也是来混吃等死的?”
“我?”穆南荆没想到越玄风还会问到自己,他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说着,“我来弘文馆自然不是混吃等死的,儿郎今入弘文馆,心有沟壑意难平。武愿戎装平外辱,文能执笔济苍生。这便是我心中所想。”
穆南荆品了品自己胡编的打油诗,又道:“‘沟壑’放这里拗句了,那便改为‘沟渠’吧。”
穆南荆挥手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越玄风也下了马,回去时心里乱得很,书抄得都不认真起来,这就导致他一直到深夜还在抄书。
咚咚咚——
也不等越玄风擡头说句“进来”,门外的穆南荆就自己推门来了越玄风身旁。
“我看你屋里还亮着灯,便来看看。怎麽?还抄书呢。”穆南荆看了眼昏暗的烛火,剪了灯芯让他更亮一点,“你也不怕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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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大皇子取一个偏农作物一点点的名字,取完自己念了一遍,谢稷禾,芰荷?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emmmm算了,不改了,就酱婶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