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错吧?
越玄风居然笑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越玄风居然不理他!
“越玄风!”穆南荆胳膊叠放在窗台上,“你看见我了还不理我。”
他也不清楚是出于什麽心理,可能是越玄风才顺了他的意,心里也就不排斥穆南荆了。
越玄风放下笔擡头看他:“做什麽?”
他难得带着淡淡的笑容,身上穿得月白色也平添几分温柔。
“你写你的去,我走了。”
越玄风还给脸不要脸了!
“等等。”越玄风起身出来,穆南荆也没真的要走,在听到越玄风叫住他是也就站那里等着。
“你还知道出来?”穆南荆佯装愠怒道。
“知道。”越玄风拉着穆南荆的袖子,想把他带进书房。
“干什麽?我才不进去。”
虽是这麽说着,穆南荆还是跟着进去了。
“我倒要看看,你在写些什麽。”
“你随便看。”
穆南荆坐到桌案前,越玄风找了个凳子坐他旁边。
穆南荆拿起笔来,胡乱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这是什麽?”
越玄风将人圈在怀里,看着纸上的字。
“阮有芷兮澧有兰?”越玄风艰难辨认出纸上狗爬一样的字迹,“这是屈子的《湘夫人》。”
“没错。”穆南荆猛地回头,头就这样撞上越玄风的下巴。
“你离我这麽近做什麽?”穆南荆的处事原则是:遇事先责怪别人。
“我的错。”越玄风抱歉道。
穆南荆也没继续追究这件事,而是翻看起越玄风之前写的草稿,毕竟最疼的那个人不是他,他急什麽?
“字写的不错。”穆南荆点评。
“我记得你之前在弘文馆写字也很好看,先生罚写时你还能两只手一起写。”越玄风回忆道,“两只手写的都好看。”
穆南荆摸摸下巴:“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
“记着呢。”越玄风拿起穆南荆刚刚写的那张,“阮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南荆可有心悦之人了?”
穆南荆一把抢过那张纸:“我就随便一写。再说了,就算有怎麽了?你不也有?”
说到这里时,穆南荆一下子来了兴趣:“话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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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欧阳修的《南歌子》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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