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越玄风房里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只有穆南荆这麽个男妻,往赏兰阁跑跑也正常啦。
“这样咱俩就算扯平了,以後别提这事了。”
“嗯。”
嗯?你怎麽还“嗯”呀?还“嗯”得不情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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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儿回来了。”
穆南荆跟越玄风两人一回来,就碰上平昌长公主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公主。”穆南荆见了长公主是更心虚了。
这平昌长公主可是先帝娇宠出来的,现在依然被当今陛下敬重,想来她早就知道穆南荆在赏兰阁过夜还摊上人命官司一事了。
该不会她现在就要越玄风去写休书吧?
“叫什麽公主?跟风儿一样,叫母亲。”平昌长公主依然慈眉善目地拉着穆南荆的手。
穆南荆:嗯?怎麽感觉不太对?休书呢?责骂呢?
“好了好了,我也不叫你陪着我这个老太婆了,也没什麽意思,快回去吧。”
穆南荆如获大赦,说了句“告辞”便脚底抹油般跑走了。
越玄风很快也回了院里,就见穆南荆早早等在屋里。
“越玄风,你没跟平昌长公主说我昨夜去哪儿了?”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无需我告知母亲,母亲想知道的自会知道。”
也就是说,平昌长公主什麽都知道,那为什麽还整天心平气和地看着这麽个不省心的儿婿?
此时,一位嬷嬷在门外道:“大人,药煎好了,您什麽时候喝?”
“现在送进来吧。”越玄风吩咐道。
“是。”嬷嬷推门进来,将药递给越玄风。
越玄风一口气把药喝完後,又把药碗放回嬷嬷端来的托盘上。
“你喝的到底是什麽药?”穆南荆问道。
“补药。”
“补药哪有跟你一样喝这麽勤的?”
“小时候生病伤了身子,故而一直喝着补药。”
穆南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没病喝药呢,原来是真有病。”
越玄风:……
穆南荆很明显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麽,继续说着:“你这补药喝完能让你跟正常人一样,那普通人喝了岂不是身体更强健了?”
“是药三分毒。”越玄风劝道。
“我当然不可能真去喝药,我就说说而已。”穆南荆摆摆手,他是得有多傻才会好端端地去喝药。
“以後别去赏兰阁了。”越玄风道,“我怕我得病。”
穆南荆刚要继续反驳,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对牛弹琴。于是捏起兰花指,夹着嗓子道:“奴家错了,奴家有公子一个就够了。”
越玄风猛地一转头,就这麽看着伏在自己肩上的穆南荆:“你别急,等晚上。”
穆南荆:到底是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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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怨夫·玄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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