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们的孩子,会是下一任的天子,他出生就有盛世之容,九州朝拜。
做仙君忒没意思了,何必日日苦熬呢。
“阿艮,难道你不想做我的主人,让我做你的刀剑,为你驱策吗?”
谈广涯搽干净这人脸上的污垢,抚平皱下的眉宇,俯身吻上了他的唇瓣。
“殿下,你是愿意的吧。”
这下换徐行藏勾着嘴角笑,“听起来不错。”
“呜呜,唔。”地上的钟粟支吾出声,不带这样的,或许我们前面先有约定,要先救我女儿!
让人办事,也分个先来後到吧。
你不能因为你是魔尊,你就横啊。
鬼手把钟掌门可怜的嘴,堵紧,他额外还得到了踹来的一脚。
钟粟没有徐行藏那锲而不舍挑衅魔尊的精神,立马闭嘴。
谈广涯的腿收回,和徐行藏言谈甚欢,“那是当然。”
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人,有能力,也愿意扶持你去做皇帝。
“你不怕事成之後,我翻脸不认人?”
这不是不识擡举,挑货的才是买货人。
“那是之後的事。”
之後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了东风,那各凭本事。首先,我们别窝里斗了,先得把天下大权拢在自家手里,才是紧要的,不是吗。
“好,但我还是对仙门不死心,你知道的,我受恩仙家,总是觉得他们更靠谱。”
此时,谈广涯反倒不恼,“哦?那阿艮想怎麽办呢。”
温和有礼,有商有量的模样似乎确实对着的是,地位平等的合作夥伴。
“我们打个赌吧。”
“赌仙门的人在太阳升起前,会有人来接你麽?”谈广涯给他递去了纱布和茶水。
纱布裹脑子,茶水润喉。
当然,他要是愿意,拿纱布来擦手也完全可以。
“如果,有人来了,我们休战,我保证环琅境的人,三年之内不会来找尊上的任何麻烦。包括我。”
“同样,我请清秋教的人,也不入西境。包括尊上。”
茶盏在谈广涯手上转了一圈,水面像静止了一样,没有任何晃动,“如果没人来,你从此跟我走。别讲二话,阿艮,我许诺的,亦说到做到。”
“今日失手打你,是你该得的,也是我不对。以後不会了。”
徐行藏赌顾之川拿着他那些骨叶,不论魔尊如何设伏,都探寻得到此处。
谈广涯自信,他扫尾绝对干净,魔气鬼手封四周为绝域,凭外界的人,再与徐行藏心有灵犀,再拿着凭信之物,都不可能在一日两日之内,寻得到这一方桃源。
“届时,你得认命。”
“我信尊上的信誉。”
微火烹清茶,对坐候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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