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提醒我这件事,我一定好好整顿所内,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分外诚恳的目光透过摄像头清晰的投来,好似眼前的人真的在认真的承认错误,这光明磊落问心无愧的模样让安室透一时语塞。
安室透闭了闭眼,脑海中划过这位裁判所长官的过往履历,由裁判所经手的所有案件形成了厚厚的一个册子,一页页地向後翻。
这是他在来到这间裁判所前就搜集好的资料,所有的线索都只指向了一个结果——这位严谨得甚至有些不通人情的长官,绝不可能与组织有半分关联。这也是为什麽他选择让风见直接上门询问,而不是采取更为迂回的手段。
没错,记录员失误很合理,作为裁判所长官不能事无巨细地了解每一个案件也合理,部分开庭记录被调走也很合理。
但是如果警视厅和裁判所同时在同一批案件上出现了问题,即使每一个细节都很合理。这也是绝对不能用巧合来解释的。
而数百名犯人原地蒸发,司法机关与执法机关竟然没有任何人丶哪怕是一个人提出质疑,警察没有,裁判所没有,监狱也没有,甚至是他自己在今天前都没有任何的想法。
那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风见裕也坐了进来,将车钥匙插上啓动发动机。
“风见,你怎麽看?”他问道。
“呃……”风见裕也有些犹豫,“说起来警视厅和裁判所全都找不到案件的记录,实在是太巧合了,就好像有人不想让我们再看到这些犯人一样。”
“但丶但是,他们给的理由都很合理,虽然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很小,但也不是真的不会发生,还是有一定的可能的吧……”
风见裕也对上安室透看不清喜怒的灼灼目光,声音一点点地低下去,“非常抱歉。”
“为什麽要道歉,你说的有道理。”安室透垂下眼,右手按住还在突突跳的太阳穴,“或许真的就是我过于敏感了。”
“只是这件事与组织挂鈎,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都一定要有一个明确的结果。那些犯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
“明白,那接下来去监狱吗?”风见裕也说着,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低头快速查看信息。
“降谷先生,警视厅接到报案,米花町又发生了一场刑事案件,就在毛利先生家门口。”
“送我到那附近。”安室透瞬间擡起头,语气发狠。
“今天刚发生的案子,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有什麽理由推脱。”
“风见,这次你亲自去盯着,绝不能让犯人脱离视线。”他拿出微型耳麦带上,点了点耳廓,“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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