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国师教诲。”
纪明修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做皇子时父皇和国师虽然什麽都教,四书六艺一个不落。但那更多的是希望他开阔眼界,而非要让他成为一个尽善尽美的全才。
是他太着急了,纪明修又一次在心里这般警示自己。
“不,陛下有明君之心,臣甚为荣幸。”
苏元白说的认真,似鼓励一般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纪明修的耳尖,不带丝毫情欲,却黏黏糊糊地好像含着无数的温情脉脉。
“继……继续吧……”
纪明修被亲的有点痒,红着脸轻轻侧身避开,转而去拿最後一封奏折。
这第二件事则是两个月之後的春闱,这种大事自然要尽早开始筹备。一切基本都是按往年的惯例来,但主考官却是要由皇上亲自任命。
纪明修看了看礼部推举的那几个人,心中都不太满意。前些日子扒了一衆官员的官服,等的就是来年科举能推一些布衣上去,但是这几个主考官几乎全是刘李两家和左丞黎青云的门下同僚。
“这个几人中只有这个王修可以承此重任,唔,那剩下一个主考由谁来好啊,国师有什麽想法吗?”
王修是前年的登科进士,早在翰林的时候就被黎青云拉入门下。主考一共两人,纪明修宁愿将这个名额分给黎青云一个,也不想分给刘李两个世家。
他靠在苏元白怀里状作苦恼地蹭了蹭,在他心里苏元白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国师不参政事多年,他得先试探试探,这也是他今日一定要将国师唤来的目的。
“陛下希望谁来?”
“自然是学识最渊博,品行最公正之人。”
纪明修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苏元白,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他一直都在试图让国师重新入朝堂,包括前两天亲下手谕允许苏元白督察西猎场刺杀一事,铺垫了这麽多,还顺带给苏元白带了这麽顶高帽子,这他总不好拒绝吧。
“呵。”苏元白无奈地笑了笑,他凑近纪明修耳畔,含着笑意低声追问道,“那在陛下心里,谁才是那个人?”
啊,这个人怎麽这样!
纪明修恨恨地咬牙,非要听自己亲口夸他吗?
平日里夸一夸倒没什麽,可是现在对上苏元白调笑的目光,让他怎麽说的出口。
纪明修气的耳尖泛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小鸡啄米般亲了一口苏元白冰凉的唇。
说不出口,但是下得去嘴。
他刚想退开,就又被苏元白拉入怀里,一个更深刻的吻已经乘胜追击而来,附带着苏元白奸计得逞的笑。
他以前怎麽不知道,国师能笑得这麽放肆,这麽……欠揍!
纪明修狠狠咬了一口,红着眼眶将苏元白推开。
“奏折批完了,国师快回去吧。”
…………
苏元白摸了摸红肿的唇角,无语凝噎,真是用完就丢的小混蛋。
算了,把小兔子逼急了开始咬人了。
“那臣先走了,陛下注意身体。”
苏元白起身离开,走至门前又想起了陛下的不寐之症,转头又叮嘱道,“尤其是不能劳倦思虑太过,以免伤心神。”
“知道了知道了,秋凌,送客。”
有秋凌一个人念叨就已经很头疼了,再别跟他老妈子似的了。
“国师大人,请吧。”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