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也尚且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反应这麽大让纪明修觉得自己多少显得有些矫情,便红着脸补救道:“没……没事,你继续吧。”
秋凌的动作顿了顿,他看着乖巧到让人心疼的陛下,再多的妒火与愤怒都被一一掩下藏好,不露分毫。
药膏在掌心搓热,带着他的体温轻柔地贴在纪明修的伤处。从腰间的红痕缓慢移动到腿间的红肿,最後轻轻遮盖在花蕊上。
热气在狭窄的空间里升腾,与忍冬花略微苦涩的草木香交融在一起,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而诡异。
秋凌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了,四周充斥着的甜腻的令人发狂的气息让他几乎不敢呼吸,直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微微瑟缩,才极力克制着挪开了手,指尖却好像失去控制一般悄然地划过花瓣,招致一片密密麻麻的战栗。
“陛下若是累了就再歇会吧……”
秋凌净了手,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後,眼底的猩红都还未完全散去。
他擡手轻轻拭去纪明修眼角溢出的一点朦胧的水雾,随即遮住了这双懵懂的撩人而不自知的眼眸,
不能让陛下看见他如今这副失态的模样,他这样的人,多想一分都是亵渎。
“奏折什麽的等奴才整理好了,直接搬到乾清宫就好。”
“嗯,这种琐事你安排就好。”
纪明修也明白他遇刺受伤的消息是瞒不住的,这段时日的朝会肯定能停的都停了,不然国师也不敢这麽过分,竟然折腾地他下不来榻。
嘶,是真疼啊……
他刚皱起眉头,就被秋凌轻柔地抚平,感受着身边人凑近耳畔,呼吸灼热滚烫,喑哑干涩的声音好似一声长长的喟叹。
“陛下快睡吧,昨夜也没歇好……”
初升的暖阳被重重帷幕遮住,幽暗的环境确然让人昏昏欲睡,纪明修也没在勉强自己,又开开心心地睡了个回笼觉。
秋凌悄然退出乾清宫,想起刚刚落在手背上那个清浅的吻,他的喉咙就开始发紧,涂抹过药膏的指尖也烫的要命。
陛下年岁也不算太小了,日後的时日若都是今日这般,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不知道,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带来微微的刺痛让他找回了理智。
冬日没有什麽温度的光晃在他苍白的脸上,映照着他刻在骨子里的自卑。
他能做什麽呢,不过是顺着陛下的意思罢了,就算陛下想要他这条贱命,他也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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