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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庭花与月知(第2页)

直到最後,殿下也不曾说什麽,不曾流一滴泪,只是靠在他身边,乖顺地任由他牵着殿下的手走完了整个入殡仪式和登基大典。

而那时的他在想什麽呢,未经历过风木之悲的他以为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他会永远陪在陛下身边,无论以何种姿态。甚至还可笑的为不能再独占陛下的那点卑劣的心思而郁郁寡欢。

他的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除了道歉他想不出自己能说什麽,可他不想面对陛下的只有一遍又一遍的歉疚,即便他已经快被这份歉疚折磨的发疯。明明他曾自大地给过陛下承诺,如今却怯懦地躲在自己的枷锁里固步自封妄图贪恋一点永恒。

就在这一秒,苏元白注视着纪明修还透着懵懂的双眼,踏出了自己困了十二年的围墙。

与其等待失去,不如主动争取。

唇齿相依,是他最直接的表达,没有一丝犹豫。

纪明修从没见过这样的苏元白,国师好像永远是云淡风轻的,好似天边不食烟火的谪仙。而不是如今这样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将他压在怀里欺负。

清幽的梅花香不再是缠缠绵绵地萦绕包裹,而且极具侵略性地攻城掠地,想要将他彻底侵占。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让他有些害怕,却又无法推拒。

于情,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又怎麽会差一个吻;于理,国师是他的老师,在这天都内外,他堪堪可信的人寥寥无几。

他只能攀着苏元白的肩被动地承受着,清醒的意识一点点被冲散模糊。

“唔……老……老师……”

苏元白的攻势猛然顿了顿,环在纪明修腰间的手却收得更紧了。陛下向来叫他国师多些,每每只有在功课未完成时才会软软地叫他老师讨饶。

像极了一只做了错事卖乖的猫儿。

陛下不知道,这一声老师,明明是他最想逃避的极其背德禁忌的称呼,却几乎要将他全身寒凉的血彻底烧起来。他咬着牙忍了又忍,冲动与怜惜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对陛下的心疼占了上风。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纪明修艳丽绯红的唇角,又缓缓摩挲过雪白脆弱的脖颈,眸色愈发深沉火热。

二人僵持了片刻,最後还是苏元白退了出来。

“睡吧,陛下。”他的嗓音低沉喑哑,浓重地吓人。

可惜纪明修并没有听出其中蕴藏着的危险,反而傻傻地自投罗网。

………

一切如波涛般起伏跌宕。直到海浪汹涌而出,这场欢愉才渐渐停歇。

翌日卯时,夜色依旧浓重,天边望不见一丝熹光。

苏元白悄然无声地合上乾清宫的大门,一如他来时的模样。

“国师大人。”

一道沉稳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苏元白站定回首,看到秋凌清瘦的身形站在漆黑的夜色中,宫灯投射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色,看不清悲喜。

“秋公公何事?”

“为陛下的事。”

“国师大人日日前往勤政殿,百官们都称赞陛下与大人是君圣臣贤。”

“可大人若是夜夜都来乾清宫,您说……”

秋凌没在往下说,他知道苏元白能明白他说的是什麽。

“他人评说与我何关,清者自清。”

“呵。”秋凌似乎是被苏元白的回答逗笑了,他波澜不惊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带着冬日凛冽的寒气玩味地重复了一遍。

“清者,自清?”

苏元白面色一红,他突然反应过来,他并不清白,又怎麽配用这样的词来辩驳。

“我向来不在乎这些。”这段情意他苦心孤诣经营许久终于见了起色,又怎麽甘愿让步。

但秋凌早有准备,他直视着苏元白的双眼,一步步从石阶上走下来。

“您秉直坦荡不在乎流言蜚语,那陛下呢?”

“陛下九五之尊,也要和您一起惹人非议吗?”

“如今朝中内外时局不稳,您希望这一切成为那些谏臣攻击陛下的武器吗?”

“这就是您所谓的喜欢吗?”

“国师大人。”

秋凌的嗓音一声比一声低沉,愈发透着狠厉。

只有在陛下面前,他才是那个不茍言笑沉稳中还有些古板的秋凌。而在宫里宫外的其他人面前,他早已是人人敬而畏之行事狠辣的大总管了。

他眸色沉沉地看着苏元白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陛下愿意喜欢谁他管不着,但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伤害到陛下。

这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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