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窝囊,知道是陷阱还毅然决然跳下去。可我真看不得他那孤苦伶仃样,就像我小时候曾扯烂唐秋信的棉大衣哭着求他们带我一起回家,却仍被毫无理由地扔下。
他睁大眼睛嘴角上扬,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真的?”
“嗯。”我确定。
我从我房间的收纳箱找出另外两间房的钥匙给他,“一条是你房间的,另一条是你爸妈房间的,自己看吧。”
“我有房间?”
“嗯,建房的时候就有。”我家只有一层,从西往东,依次是爷爷奶奶的房间丶我的房间丶厅堂丶他的房间丶俞琰斌和唐秋信的房间。不过他自从我们搬过来後就没回来过,自然也不知道有间房是留给他的。
“里面只有床架和桌子,缺的你自己下午去镇上买。”那间房只有在装修的时候打开过,如果没记错的话,除了这些什麽也没有。
“好!谢谢哥!”不知道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他拿着钥匙飞快从我房间溜出去了。
我过去时他已经把房门打开了,几年没打扫过的房间就是灰尘的天堂,他捂着口鼻被呛回院子。我转身回房间给他拿口罩,万一生病了我可没钱给他治。
“咳咳……谢谢哥……咳咳……”他呛了有一会儿,才有精力分散出来戴上口罩。
“扫把和拖把在那个房间。”我指向杂物房,“钥匙插在门上,你自己整理你的房间。”
“咳咳……好……”他摆出“OK”的手势。
懒得管他,我打水吃药躺回床上休息。下午还要继续干活呢,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考虑吧。
【小年记事簿】
来一次真是不容易啊,飞机地铁班车电动车……本俞年也是进村了呢。
感谢沈书雁同志对本俞年的大力支持!
哥的家大门开着,房间的门开着,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捏。
哥不在家,我就先进门了,亲爱的书雁同志给哥通风报信後回村委了。
然後参观哥的家……也算是我的老家的新家???
老家的东西好少,哥的房间更加,一点人味也没有。
床,两个用长板凳架起来的木箱子,下面空着的地方有哥的行李箱,一张可以折叠的小方桌,再加上凳子和风扇,还有角落里的不明小木屋,没了。
哥把木箱子当桌子用了哈哈,水杯芒果灯还有药全放上边,杂七杂八哈哈。
厨房的门锁上了,从窗户看进去,好像也没什麽东西,房间一半是空的。
除了厅堂,另外四间房是上锁的,窗玻璃是磨砂的,上面还有花纹,啥都看不到。
爷爷奶奶好像养过鸡?院子里有鸡舍,结构和以前的老家一样,但现在是空的,里面什麽也没有。
院子里有个铁盆盆,里面有面条,不知道干啥的,总不可能是哥吃的吧……
难道是哥有外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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