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
「没错,把你身上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交给我,这样我才有能力包容下你的存在。」
「那我会发生什幺?」
好深……身体往下坠的力量最终让伊路米狰狞的性器再次破开了宫口,让那一团嫩肉敞开自己,迎接男人又深又快的捣击。真是在给我添乱,身体上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让我几乎麻痹,痛与快感的界限早就被调教得模糊不清,只是条件反射地用红肿的肉环去包裹一切可以被包裹住的东西。
「你会过的幸福而快乐,永远也不用再因为能力而烦恼。」
荡涤灵魂的声音在我的颅腔里来回反射,带出阵阵回音。而身体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痉挛不已,四肢紧紧攀着伊路米健壮有力的身体,如攀折而上的凌霄花,仰起的脖颈仿佛快要折断,伊路米在上面啃咬留下的牙印渗出血丝,又很快被雨水冲走。
太诡异了,这种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産生升天般的濒死感,从而与世界意识搭上话,怎幺想都觉得像密宗里不动明王与明妃整得那出邪门歪道。所以这一团不停变换颜色的雾气光团,即使用最诱惑的语气来向我推销这笔交易,可信度也因为我这奇异的联想而大打折扣。
伊路米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交代出了第一股白浊,但显然仅仅一次无法完全疏解他今天突如其来的亢奋,只是换了个姿势,让我单腿着地,然後就着滑腻的液体缓慢地继续抽插着。
站不住,根本站不住,身体完全软得像面条,激烈的高潮馀韵仍在身体里流窜,女人又不像男人有不应期,敏感的穴道里只要有摩擦就条件反射地要抽搐。眼看人就要软到在地上,伊路米索性把我翻过来,从後面拽着我的双臂,像半吊着我一样从後面继续狠狠地入着。
「我将失去念能力?」
「但你还会保留强壮的身体。」
「那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的话,你将永远无法自己産生念力,一辈子要当一个吸取别人生命力的寄生虫。」
「那我宁可当一个寄生虫,也不要把选择变强的能力交给别人。」
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大脑里蒸腾着,但从灵魂中透射出来的目光却冷如月华。想的美,一个孱弱的低维世界,连直接夺去想要的东西的能力的都没有,只能拐弯抹角地向我坑蒙拐骗,还敢眼馋来自高维世界的能力?
脚尖只能勉强踮着,身体因为撞击而来回晃动。在这无人的空旷之处,我和伊路米的这场一时兴起的淫靡持续得时间有些久了,但男人的体力似乎完全没有消耗般,修长的手指像钳子一样固定着我的上半身,即滑不下去也挣脱不开。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所有他给予的快乐,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而无人知晓的维度中,我和世界意识的对峙仍持续着,见我油盐不进,那一团不停收缩的雾蒙蒙的光团有些着急,试探着伸出更多细丝,试图想要直接从我身上汲取走些什幺。
但其实我已经清楚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幺了。
失去念能力不就等于封念?落入库洛洛那样的境地还没有除念的机会,等待我的是什幺简直不用猜都知道。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掌握的念能力,世界意识就想要让我这样白白地让出去,只是换一个不用再当「寄生虫」的虚名,简直其心可诛。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团贪婪的雾气也给了我一个啓发。是不是献祭掉【我的世界】里其他的能力,而只保留一种的话,这个孱弱的世界就能够容纳我的存在了?
来自高维世界的我,自己就相当于一个世界,所以我才能开发出这幺不讲道理的能力,只要在我的念场范围内,任何世界规则我都可以修改,哪怕我说让大家都成为魔法少女吧,只要念力足够也不过是打个响指的事。但与之对应的,因为我的能力过于强悍,为了平衡与维护自己的存在,世界规则就不能够让我的那幺容易得到念能力的补充。
这些是当时在冥神那里就知道的信息,而我今天从世界意识以及酷拉皮卡对库洛洛的封念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啓发。
没错,我已经想起来库洛洛是如何被封念的了,这个自作孽不可活的家夥现在应该心脏上正插着一把念刃,aka,誓约之剑。想来酷拉皮卡也是这幺残酷地对自己,用誓约之剑束缚了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锁链针对幻影旅团的成员威力无敌,却不能对其他人使用否则就会心脏破裂。
【誓约】与【制约】
这幺简单的事情我居然纠结了这幺久才反应过来。而世界意识还在努力与我讨价还价。
「我可以给你的女儿增加天赋,让她成为新一代的强者。」
「不用你操心,我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
「我可以给你提供所有你想要的宝石的下落!」
「我可以给你永远用不完的钱!」
「我可以——」
不欲与这不安好心的东西多说,言罢便扯住世界意识的细丝狠狠一拔,断绝了与这团雾气的联系。意识回归肉体後,身体上的快感就更加清晰,火辣辣地被伊路米如破开脂油般,融化的内里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了一地,却又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究竟哪一处更粘稠。
来不及与伊路米细说,这种类似顿悟的瞬间稍纵即逝,只顾得上把握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金色的念阵从脚下展开,然後顺着踮起的脚尖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艾比?”
身後是伊路米不解的疑问,毕竟做着做着突然开大招,任谁都要惊疑不定。
“不要停,不要停啊伊路米!”
逐渐攀爬的金色丝线钻进身体里带来万虫噬骨的疼痛,而这还只是开始。伊路米不明所以,但还是继续身下努力的操︱干,唯有从宫口传来的快感才能勉强分散掉一些来自身体里一寸寸碾压般的痛楚。
真是煎熬。
一边是狂乱的快感,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伊路米性器上的冠状沟连勾带挑,捣弄得内里烂如花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倒溅而出。另一边是烙印进灵魂深处的疼痛,我怀疑这里面还带着世界意识故意的报复,这种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作用在灵魂上的疼痛让我整个人都颤抖抽搐,四肢无意识地挣扎着抓挠着自己,而同时又紧夹着体内的火热不放。
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身体的剧烈抽搐已经引起了伊路米的注意,但终于,几乎把人碾碎了又重新拼起来的疼痛来到了剧烈跳动的心脏。
那颗通红的心跳得几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在此立誓,我艾比·盖鲁,把自己献给时间,封印其他所有能力,如有违背誓言,心脉断绝!」
细密的金色丝线密密麻麻地形成一张轻柔的网,在誓言立下的一瞬间,像猛兽扑食一样紧紧包裹住搏动的心脏,而这一刹那的疼痛直接让我昏死过去。
“艾比?!”
「不!」
在昏死过去的一瞬间我同时听到了伊路米的惊呼和世界意识不甘心的怒哮。
还有一声空灵的疑惑。
「哦?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