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後我舒了口气,还以为会被奇犽那个难搞的小子拒绝呢,看来我在他那里还算有点面子。但刚刚想要说话被人工禁言的伊路米又不开心了。被亲爱的阿豆豆明确拒绝,让这位一片冰心在玉壶的欧尼酱伤心得想要现在就跑出去把奇犽捉拿归案,得亏我眼疾手快地把他按住了,才没有把事态弄大。
“哎哟喂我的好大哥,你跟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计较啥呀,他上次被你吓得魂不守舍的,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你就别再来火上浇油了好不好?”
“火上浇油?”
“那是雪上加霜?”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伊路米啥也看不出来的脸色,好像并没有什幺好转,“哎哟你就帮帮我嘛,我都答应柯特要带他去见哥哥了,你总不好让我难做吧?难道说只有奇犽才是你的弟弟?柯特就不是了?”
在伊路米身上快扭成了麻花糖,说一句就凑到他抿得紧紧的嘴唇上啄一下,只求求这位大哥不要拆我的台,明天执意要跟着去然後来个鸡飞蛋打。最後还是想起柯特难得提出的请求,伊路米才松了口。
“我不直接去可以,但我要在後面跟着。”
“那也行,只要不让奇犽发现怎幺着都行。”
终于把问题谈妥了,还以为可以放下心来,却被伊路米一把抄起往浴室走去,身上的衣服跟着散了一路。得,看来还是得肉偿,阿奇这个兔崽子可把我坑惨了!但心情又有点雀跃,因为每一次伊路米憋着气的时候都会做得特别狠。在回家後也不是没有做过,可都比较中规中矩,虽然欢愉但没有达到极致的快乐。
所以当伊路米从背後用手臂卡着我的腿弯掰开,强行把身体对折了架起来时,我期待得自发地顺着腿根往下淌着粘稠的液体。被揉捏得布满指印的臀部展示似的举高,粗壮性︱器径直贯穿到底,淋浴喷头喷洒出来的热水都比不上两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滚烫。
“伊路米……”
“好满—啊——”
“可艾比喜欢这样,不是吗?”
空隙被填满,肉体得到欢愉,再加上收藏品的增加,我感觉现在整个人飘飘欲仙,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把头仰起,水砸在脸上使人无法呼吸,可轻微的窒息感让身体里的快乐得到更充分的发酵。
“喜欢,最喜欢……”
“最喜欢什幺?”
“最喜欢,伊路米,只喜欢伊路米……”
被男人像抱小孩儿似的端在怀里,无处安放的手只有攀着浴室墙上的扶手才能勉强找到一些平衡。听到我意识涣散的告白,伊路米本已十分狂放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身体被手臂托着猛地往下一沉,险些被钉穿在滚烫性︱器上。
“不行,不行了,太深了,要坏了……”
“你可以的,你可以的艾比。”
伊路米的喘息混着水蒸气一起往耳道里钻,灵巧的舌头更是时不时舔过敏感的耳廓,激得我险些哭出声来,声音一下拔高得差点破音,肌肉条件反射地就想往前挣脱。但伊路米怎幺会让我如意?男人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鼓胀,锁着我的腿弯将我死死固定住,打桩似的快速挺腰从下往上操得我求饶的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性与爱,一体两面的东西怎幺能割裂,又谈何泾渭分明。身体的官能确实是不论谁都可以激起机械性的欢愉,可心灵上的交融又如何是两个会报以警惕的人可以达到的境界?
唯有伊路米,唯有他,我可以把自己托付给他,把所有的感觉交给他,放心让他掌控所有,承受任何
他带给我的浪潮和低谷。因为我相信他,最终他会带领我得到任何我想要的。
激烈交︱脔的快感裹杂着我,随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一起流淌着,飘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的极乐世界。最终可怜的宫口还是失守了,在伊路米一下又一下野蛮地顶撞中,在疼痛与快感的夹杂中,用娇
嫩柔软的子宫包裹住伊路米圆润饱满的龟︱头。身体痉挛着瑟缩,却又被强行打开接纳所有。
“还是全部吃进去了呢。”
“我说了你可以的。”
……
已经吃饱喝足了,不想再听狗男人多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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