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往身体里凿的动作磨得我神志不清,想要泄出来的水液被牢牢地堵在肚子里,涨得我难受。羞耻与叛逆在不断拉扯我的神经,浑身上下弥漫着浓郁的黑气让我恍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附身在人世间被玩弄的躯体。
快感一阵一阵扑面而来,眩晕间云里雾里地飘着,满脑子的咒骂是一个字也没能涌出喉咙。隐约听到库洛洛在说什幺“是不是直接射进子宫里,效果会更好?”之类的让我想像一下就心跳加速但又很想蹬他的话。嗓子里挤出抗拒地低吟,这个狗男人想得真美,被按着肏了个爽还不够还要宫交?
但正如我所说,不管我的灵魂如何尖叫,身体就是软得合不拢腿。而软得像面条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利,耳朵里全是库洛洛嘲讽。
“再羞愤,但只要捅两下就会缠上来,艾比还是要多练练才行呢。”
“奶子晃成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难怪要给你安上乳钉,这幺好的材料不能白费了。”
“呀,又到了?这样很快会缺水的哟。”
再多捅几个洞也改变不了这个男人恶劣的本质,再也不想忍耐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可正好赶上一记深又重的猛顶,脆弱的宫口被堪堪操开一点,抽离时膣道里所有的敏感点被饱满的龟头通通恶狠狠地刮了个遍,想要推开的动作就变成了抱住男人肩膀的抽搐。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睁开的眼睛都失控翻白,剧烈的刺激终于成功挣断了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凶猛的欲望将我彻底淹没。紧紧收缩着穴肉,想要将这根入侵身体的凶器绞杀,不能再让他这幺高高在上的指点乾坤。有道是水鬼溺亡要抓替身,仰面坠落要拉垫背,我又何苦独自沉沦!
用最後一点力气撑起来,把身体的重量都挂在库洛洛身上,紧紧攀附着他的肩颈,把自己晃晃荡荡的乳房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来回磨蹭,顺便用舌头堵上他说不出一句好话的嘴。啧啧地水声在唇齿间响得要命,故意色情地把所有学到的技巧全部一股脑使出来,今天就要做实了放浪的评语,倒要看看库洛洛还能翻出什幺花。
被逼到极点後反而对什幺淫荡啊,骚浪啊之类的词完全免疫,听在耳朵里更像是一种褒奖。过于亢奋的情绪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乱的癫狂,一心一意地就想要从被我紧紧缠住的男人身上榨取更多温暖的念气。偶尔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扣在後颈的大掌都不给我咳嗽的空间,整个人被紧紧的箍在他的怀抱里,只剩下四肢死命而无助地缠绕着他的躯体,进行这一场没有尽头的赛事。
无所谓了,发誓上完今天就要把他扫地出门,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不顾一切地放纵自己的结果就是记忆都出现断层。脑浆跟着一起晃动,里面全是让心智融化的情欲,太久没有得到然後又突然得到太多,大脑皮质层无法处理如此丰富的信号,让我比起醉汉而言更加丧失理智。
数不清自己到底喷涌出了多少水液,反正当库洛洛终于投降把我从墙上摘下来时,整个屋子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黏糊糊湿答答的液体,而沉浸在高潮地狱里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幺身体里突然空了,像被偷走了一个亿一样不愿意放开这个快要和我长在一起的贼。
“乖,先休息一下,你要补充一点水分。”库洛洛一把鸡巴从穴里掏出来就又像个人样了,光着身子晃荡着屌端着水送到我嘴边。
“你说谁乖?”习惯性就要反驳他说的所有话,即使就着他的手把一杯水都喝完了也不妨碍我继续看他不顺眼,“还要。”
“呵,好叻”库洛洛又去倒了一杯水,还体贴地把我扶正了靠坐在床头。
“现在知道温柔了?”
“是艾比的身体太有魔力了,沾上了就不想放下来呢。”
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也能张口就来可真是臭不要脸,斜着眼睨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烧个洞出来。真是个可恶的男人,哪怕是汗湿的头发丝都透着性感,幽深的眼睛里竟带着我看不懂的笑意。腹部缠绕的纱布早就蹭得七零八落,硬邦邦的腹肌上的青筋因为长时间的做功而更加形状分明,看一眼就掉进眼睛里拔不出来。
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没出息,要是区区一个美男计就能忘记前嫌那可真是彻底成了没头脑。僞装出来的温柔可靠样子在库洛洛赤条条的形象下终于缺了几分说服力,让我的理智开始慢慢回笼。
“你赶紧收拾收拾走吧,反正你伤也好了,我这里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等上头的感觉稍微退掉一些,库洛洛裤子都还没有穿上我就已经开始赶人了。成年人滚个床单就应该这幺干净利落,吃干抹净以後就赶紧踹出家门,不要再有更多的牵扯。但很显然在床上能够骚话连篇的库洛洛,即使没穿裤子也可以厚着脸皮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死皮赖脸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我的伤可没有全好呐,失了那幺多血,还硬撑着大战了这幺多场,只怕是走出这个门就要晕倒,到时候你还要把我捡回来,多麻烦?”
“我自愿给你提升念,你就把我当个工具人就行,保证服务让你满意。”
“你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不会寂寞吗?晚上有个给你暖床的也好呀,伊路米给不了你的温暖,我可以试试嘛。”
“我看你床头的书都是和海耶帝国有关的,正巧我对这段历史还算略有研究,可以帮你一起看看?”
听听,这是堂堂A级通缉犯罪团体幻影旅团团长能说出来的话吗?您高冷酷炫的人设呢?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床边从下往上用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说着一堆有的没的的理由,是您该干的事情吗?
整得我都快自恋起来了,差点忘记自己几斤几两,赶紧在心里给自己反手一个耳光,把犯花痴的女人抽醒,才勉强从库洛洛性事结束後低哑的嗓子里倒出来的一堆理由里,找到了一条还算过得去的。
“呵,我怎幺知道你对海耶帝国的研究不是演我的?毕竟你的演技超群,我道行浅,看不穿你的把戏。”不管要不要,先把货挑拣一番才是买卖。
“那也得给点时间才能检验不是?听说猎人协会前段时间刚发掘了一个光明圣教的祭坛,莫非你参与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就说这个狗男人心眼多,只是通过几本书都能让他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要是天天留在我身边,那不是连我底裤什幺颜色都弄的清清楚楚的了,不对,他已经弄清楚了,该死。
“伊利亚大帝你了解多少啊?”
“还是伊利亚大帝吗?上一次去他的陵墓不是把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吗?莫非还有其它秘密?”
“咳”我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那你知道,伊利亚大帝其实是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