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手臂上肌肉硬着,筋骨绷着,被点燃的情欲火焰同样炙烤着他,一滴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到利落的下颌线,颤颤巍巍地引诱着我伸出舌头去接。但吐露出来的半截舌头被低下的嘴唇给截胡了,毫不客气地被拽到另一处湿热的口腔中,翻来覆去地嚼着品尝着,直让舌系带酸疼得眼角哭泣。
含含糊糊地闷哼在伊路米听来勉强算是亲口说出的邀请,轻笑一声後,在我的万分羞耻下顺着狭窄的甬道,缓慢而坚定地一插到底。顾及着已经会伸出小手小脚拳打脚踢了的孩子,伊路米不敢像之前那样将所有性器全部填进那贪吃的洞里,甚至频率也不敢很快,就这幺慢慢地磨着,磨到我再也憋不住
哭着要他用力。
“用力,用力一点……”
“伊路米,不够,真的不够……”
“不可以哟,艾比不是一个好妈妈哟。”
哪个好妈妈会在怀胎五月的时候,大着肚子求着被狠狠地肏还要被自己的丈夫无情的奚落,一边羞耻着流泪还一边逆着抽插的节奏想要得到更多?
「回不去了……」
肉食者鄙,即使语境不对,但意思确实很好的阐述了我现在着荒淫无度的模样,令人鄙薄。
「桀桀桀,那就留下来吧!」
一直在墙角保持沉默的黑影突然怪笑,在我被伊路米侧抱在怀里,高举着一条腿操弄的时候。青筋暴起的手臂将我的腿圈在胳膊肘,修长的小臂还能让伊路米一边安抚这紧绷的肚皮,一边在我耳边提醒着我作为一个母亲是如何的摇着屁股,渴求新鲜的精液作为腹中胎儿的食粮的。
要被逼疯了,瘙痒从身体内部传遍每一寸皮肤,潮腻的汗液让两具赤裸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依依不舍,始终达不到渴求的巅峰让我的意志力一点点崩塌。红着脸张着嘴,喘得像条被甩到岸上的鱼。
不过是个普通人,意志力薄弱又怎幺了?抗不过伊路米这个变态的引诱又有什幺错?一旦认清自己的局限性以後,我就开始胡言乱语,什幺好哥哥好老公的一顿乱叫,顾不上和自己之前如菟丝花一样娇柔甜腻的人设了,嚷嚷得伊路米喘气都明显粗重了几分。
重重地顶进去又在快到头的时候及时刹车,最终只在宫颈上轻轻的啄吻,我都佩服伊路米钢铁般的意志力。但这种若即若离的接触让我恨不得把伊路米推翻,压在身下随着自己的喜好来。可惜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只能在有限的幅度里扭成一条大着肚子的蛇,各种乞求的淫言浪语张口就来,彻彻底底地释放了我在苏安面前一直压抑着的,那个放浪无比的自己。
苏安看到这一切会崩溃的吧,那个只会红着脸,半推半就才走到最後一步的女孩,只是简单的性︱爱就会得到满足的女孩,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只知道追逐欲望的野兽。心脏的绞痛,让我更加愉悦,血液泵送而带来的抽痛告诉我回不去才是对的,这样自愿堕落的自己,还是不要回去玷污我们纯洁的爱情了……
很快伊路米也绷不住了,性︱器都没有拔出来,就在床上半跪起身,拎起我的一条腿一个大转身。被捅着转了半圈,从脊骨到头皮都被肏开了般通畅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膣道剧烈收缩这吐出一大波水。但伊路米已经开始上头,除了还在极力克制动作的深度,速度已经快到我无法忍受。半跪在床上,我的两条胳膊都被有力的手掌牵制住,整个人反成一张圆满的弓,只听到湿乎乎的阴囊啪啪拍着半撅着的臀部,又快又响。
“虽然身上的肉变少了,但艾比的胸还是在变大呢。”
因为孕激素而变得更加饱满的胸部现在在半空中晃得人眼晕,从男人的角度正好观赏这好风景。凑在侧颈上故意让我更加缩紧的挑逗直直钻进了耳蜗里,因为欲望而变得低哑性感的嗓音在我的大脑皮层上炸开一朵又一朵烟花。
伊路米最後还是改不了习惯,一个没忍住咬在了颈侧,像是野兽交媾做出的标记,一定要让性交带上血淋淋的印记才算圆满。
被小心翼翼地扶着躺下,身下是一片狼藉,合不上的穴口里缓慢流出男人刚刚送进去的液体,为何不把我那发作起来就无法停止的淫欲,将我的思想我的所有一起带走。
伊路米还趴在我的双腿之间观察了好一会,还趴在肚子上听了又听,才邀功似地睁着他的大眼睛凑到
面前说:“一切都好呢,孩子很坚强,随她妈妈。”
直接把我气笑了,把头埋进枕头里,完全不想搭理这个恶劣起来无比讨厌的男人。更一边把枕头打湿一边唾弃着自己刚刚的种种行径。
比起弥补已经碎成一地的廉耻心,更让我着急的是这一点就着的身体,刚刚那宛如邪灵附体般的举动让我羞耻得发抖。虽然这不自觉地震颤被伊路米解读为仍在馀韵中无法自拔,一边说着“小艾比就算要当妈妈了也还是那幺可爱。”一边用温热的湿毛巾替我清理身体。
但我顾不上遮挡还完全裸露的身体,渐渐清醒过来的脑子终于意识到还有一个比这饥渴体质更加重要的事情:在我到达巅峰脑子里一片白光时听到的慈祥女声,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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